过头看她，“对，你可以喊我……阿韫。”
如此直白，让再直女的黎昭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喊阿韫，这么亲密的称呼，是普通的上下级能喊的吗？
阿韫这个称呼，黎昭也只在还是狗狗的时候听到他的姑姑和爷爷这样喊他。
职业笑容再次上岗，“呵呵……老板您可真会开玩笑。”
喊他阿韫，想什么呢？
现在喊他沈老师，老板，是她对他的基本尊重。
其他称呼，黎昭更想喊他沈狗。
因为他是真的狗。
绿灯亮起，沈韫重新启动车子。
“我不爱开玩笑。”
黎昭眼睛瞪圆，只觉得屁股下的座位让她坐立难安。
沈狗到底再说什么？
脑子里似乎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一点点冒出了头。
车子开进丽水居。
下车时，黎昭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老板，你是不是在暗恋我？”
听到这句话，沈韫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墨色的眼眸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