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尽快归档。”
“什么情况？”
说着，他点了点手中的文件：“最后这个没联系上的是个学生？”
江川身边议论纷纷：
另外一边。
……
江川甚至还听到了和自己有关的讨论，就在自己身后传了过来：
“你说这梦要是真的成真了，江川咋办？”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徐成功的表情则是有些诧异。
“在看到脑电波波动后，受询问者对做梦信息供认不讳。”
“其中有304名在经过问询后仍然不承认自己做过梦，在青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脑科检查后确认在睡眠之后有脑电波波动，确认是有入梦的。”
一年前，江川还是高一的时候，就听过这番话。
“走访的同志说和老师联络后只得知在学校附近租房住，没有具体位置，我们当时也没有人手排查，就暂时滞后了。”
“你们应该很清楚，现在的竞争压力有多大。”
“填写‘无梦’共计2804人，其中2803名已经接受过问询，确认他们并不是没有做梦，而是在问卷上刻意写下了虚假答案。”
“是不是那个神秘组织！？”
然后说道：
“江川是吧。”
“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