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行那一边,说道:“我说了,这张牌是我送给林副行你的,怎么用,不还是林副行一
句话的事情?”
林副行愣了一下,然后畅快地笑道:“好,好啊,这一次,我可就承了你这份情了。”
“好说,都是自己人嘛。”
。
凌晨,坐在车里,吹着省城的凉风,赵昀感觉自己的思路头脑越发清晰。
“唉。”
赵昀突然叹了一口气。
开车的赵魁愣了一下,忙关心地问道:“赵哥,你咋了?”
“没什么。”
赵昀看着比拦江明显繁华太多的省城,说道:“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在省城这里为所欲为,不用怕任何人的威胁?”
赵魁憨笑道:“一定可以的,很快的,赵哥,你在我心里就是最牛逼的。”
赵昀笑骂道:“少扯淡,比我牛逼的人还多的很那。”
赵魁的表情越发认真,他说道:“真的,赵哥,我真的觉得你很快就可以。”
“那就借你吉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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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松林并没有去银行上班。
他一想到会见到金开成,他就腻歪恶心的不行。
“老胡,你怎么没去上班?”
胡松林的妻子陈梅见到胡松林坐在沙发上发愣,于是问道。
“不去了。”
胡松林尽管心情很不好,但面
对陈梅的时候还是不敢发脾气,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要靠自己老婆的娘家。
“今天你陪我回一趟省城吧,我有点事情想和你爸聊聊。”胡松林说道。
“恐怕不行。”
陈梅漫不经心地说:“刚我和我妈打电话,她提了一下,说是你们工行的林副行今天中午约我爸吃饭。”
“林副行?”
胡松林眉头一皱,感觉有点不妙。
金开成是林副行那边的人,这个时候,林副行上门找自己岳父是什么意思?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胡松林问道。
“不知道。”陈梅摇摇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上个月我家里说的那个贷款的事情你办好没有?等着呢。”
“最近都在忙着,哪有功夫。”
胡松林想到林副行的事,又想到自己派出去的人蹲着那个青年混混一晚上都没有结果,他越发烦躁。
“我出去散散心。”
胡松林拿着衣服起身就走向门口。
可才开门,他就见到自己的父亲正站在门口要敲门。
“爸,你怎么来了?”胡松林诧异地问道。
门口头发花白,穿着一丝不苟的老人一声不吭,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