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回的王延龄回复的本国使者。
如此情况下,他们这些人自然各有忧心。
听到大哥的话,董毡有些不高兴地放下手里的酥油茶,摇头道:
“阿哥,自阿爸立国以来,就在接受大宋敕封,联合对付党项人,不好骤然转变的。”
“再说大宋那里有忠靖侯在,我相信必会有明智的决断。”
磨毡角闻言嗤笑了一声:
“阿弟,曹斌不就是攻打西夏王城,阴差阳错救了你一命吗?”
“你就对他崇若神明了?还为他杀死辽国使者,这下得罪辽国,我们可就危险了……”
大宋五路伐夏时,中期作战失利,配合出兵的角厮逻就想撤军,小儿子董毡却在撤到兰州附近时遭到西夏埋伏,若非伏兵接到兴庆府被围,立即回援命令,董毡恐怕很难脱身。
听到这话,董毡却摇了摇头,一脸向往道:
“阿哥,我相信忠靖侯,并非他救了我,两三年前,我前往汴京朝贡,曾有幸被忠靖侯邀往万国会馆招待,相处多日。”
“我遍观天下人物,待人未有如忠靖侯真诚者,更何况忠靖侯轻辽帝,治元昊,文才武略,冠绝当世,如何不让人倾慕?”
“若非阿弟是伟大的赞普子孙,责任重大,似曹侯爷这般真如至性,我愿做其门下走狗!”
磨毡角见他满心崇敬,登时有些无语:
“你如此,我真……”
人家大宋都不理你死活,你还一副舔狗的模样,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被父亲定为继承人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