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考核，现在是4:30
清子什么都没做，静静地闭上双眼。她在回想刚刚林离把文件和报表拿上来的时候应该是按顺序的，凭借着她的记忆，她回忆出林离打乱的手法。
一个小时后，谈清子睁开了眼睛，慢慢悠悠地摆弄着桌上的文件，按照她脑海的思路重新排列顺序。
谈清子取下手腕上的发圈，简单利落地盘了个丸子头，现在已经6:27了，她才刚使用电脑。
他们审查是一个一个来，林离时间不多，还要回家带孩子所以她只看一个半小时，接下来就是两位中年男人各看两个小时，最后傅斯年来收尾。
现在已经10点了，傅斯年进入办公室。谈清子在专注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周遭的任何事情，这是她在美国边兼职边学习养成的习惯。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清子仍然按照自己的节奏。
现在是11:30，外面的打印机吱吱作响。
“整理好了？”傅斯年说。
谈清子点了点头。傅斯年出去将打印好的纸张整理然后钉在一起。
结束时是11:50
“谈清子，我要跟你道个歉，是我们欠考虑了。”傅斯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清子，手里拿着她的成果，慢条斯理地说。
清子没说话，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他们第四次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