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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杖(2 / 3)

吗?

“皇姐,您清楚母后和舅舅向来姐弟情深,打了舅舅,疼的可是母后啊。臣弟实在不忍心看看母后遭此锥心之痛,愿替舅舅领罚。”

季挽舟颦眉,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挽裘,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季挽裘心中一突,顿时感觉不妙,怎么回事?自己就是做个秀而已,皇姐难道真要打他?

虽然心中不安,但话已出口,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臣弟绝无半句虚言。”

季挽舟嘴角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赞叹道:“好,好一颗纯孝的赤子之心。挽裘,你真不愧是朕的弟弟,季氏皇族的典范。你有孝心,朕当然也有,朕同样不忍心看太后遭此痛苦,既然如此,那这锥心之痛就让朕来承受吧。来人,将钧王拖下去,廷杖二十来抵永昌伯盗窃之罪。”

季挽裘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姐姐,只感觉她是如此的陌生。他之所以喊出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一是为了应付陈太后的催促,二是因为他吃定了季挽舟舍不得真打他,但眼下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被季挽舟这道命令震撼的住的,可不止一个季挽裘,而是在场所有人,以致于在她下令后,负责执行的千牛卫甲士迟迟没敢上前。

啪!

季挽舟抓起手边的茶杯摔碎在地,呵斥道:“千牛卫何在,都聋了吗?”

负责杖刑的千牛卫惊醒,驾起季挽裘就朝殿外拖去。

陈太后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别人的弟弟挨打,总比她弟弟挨打强。

直到殿外传来隐约的廷杖声和季挽裘痛苦的哀嚎声时,众人仍然感觉自己处在一种错乱般的幻觉中,久久不能回神。

就在此时,陈敬祖突然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那是我的廷杖,他抢什么抢?真是乱来,气死我了!”

殿内众人再次被刷新了三观,都有种神经错乱的荒谬感。合着钧王上赶着替你领罚,连句“好”字都没得到,反而落下一身埋怨?

季挽舟轻咳一声,意有所指地暗示道:“永昌伯不用担心,虽然杖刑不是你亲身领受,但你的罪过也算得了惩戒,不会留有后患。”

“啊,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陈敬祖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朵后面,当当当地给季挽舟叩了三个响头。

季挽舟点了点头,下令道:“天色已晚,永昌伯抓紧离宫吧。”

“是是是,陛下,姐姐,臣告退。”陈敬祖跪完礼后,就匆匆离去了。至于那位替他受刑的钧王殿下,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不久后,执刑千牛卫甲士交令,行刑完毕,不过季挽裘受不住杖刑,昏迷了过去。

季挽舟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焦急神色,一叠声地下令道:“快送钧王回他的寝宫,并传召太医院进行救治。”

“依本宫看,还是将钧王送到慈宁宫休养吧,他是替我那不争气的弟弟挡了灾,本宫理应好好照料。”陈太后提议道。

“那就有劳太后了,也请太后替朕转告挽裘,他永远都是朕最骄傲的弟弟。”季挽舟场面话说得漂亮,一副我以我弟弟为荣的骄傲姿态。

“挽裘的确是个好孩子。他不仅是皇帝你最骄傲的弟弟,更是本宫最骄傲的儿子。”论起说漂亮话,陈太后也不遑多让。

接着,两人虚言客套了几句,表演了一波母女温情后才各自离去。

在乘坐銮驾回返紫宸宫的路上,季挽舟一边盯着那柄墨玉折扇,一边将今日之事结合前世的记忆细细推敲,终于将今日之事理清了大致的脉络。

前世她想岔了,完全陷入了一个误区,她一直以为残害靳妙缘和嫁祸谢钰的是同一个幕后黑手,但现在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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