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说吗？”
“唔。”
秋月的声音很冷淡，好像万年不化的寒冰，而且没有回头，依然紧盯着画像。
陈卓不由问道：“秋月？”
秋月忽然扭回头，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问了一句：“你写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
陈卓一愣。
“你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吗？”
秋月依然紧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眼睛里看到什么似的。
陈卓一怔，原来她一直在看自己写的小说。
“半真半假吧，怎么了？”
“那什么是真的？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的？”
秋月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陈卓有些头疼，而且从内心里不想欺骗她，便实话实说道：
“红包群是真的，神医，鉴宝也是真的，我是群主……”
“你还在骗我！”
秋月冷冷的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跟孙悟空聊过天，跟许多神仙称兄道弟，你觉得我好糊弄是吗？”
陈卓顿时无语，我说真的你居然不相信，还有什么办法？
“好吧，这是写小说的需要，我虚构的行吧！”
陈卓无奈道。
“那书里那些女主呢？校花、女警花、天上掉下来的新娘，还有自闭症女孩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秋月继续问道。
"大概、可能、或许都是真的。"
这没
有什么可隐瞒的，陈卓实话实说。
秋月盯着他看了一会说道：“所以那个自闭症女孩就是我对吗？”
陈卓点头说是。
秋月的神情变得更冷了，自嘲道：“所以我只是其中一个，还要和她们一样的等着你宠幸是吗？”
“不是！”
陈卓真诚的说道，“我没有想过三妻四妾，我只是暂时理不清与你们的关系，分不清哪个是红颜知己，哪个是好朋友，哪个是自己最爱的人，所以我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但终有一天我会想明白的。”
秋月的神情变得复杂，忽而冷漠，忽而期待，忽而幽怨，最终都化作一声叹息，声音再次冷下来。
“你走吧，当有一天你想明白了再回来找我。”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想要的是唯一，如果你决定要别人，就不用来了。”
此时，秋月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到初次见面时的状态。
神情冷冽，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陈卓犹豫了一下，转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陈卓停下脚步，真诚的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身后，秋月突然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心里空落落的，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她扶着桌子，眼睛盯着陈卓的画像，喃喃自语道：“我秋月不需要怜悯，我也不需要好朋友，我要的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爱情！”
话是这样说，两行清泪却
顺着脸颊无声无息的落下来，不知不觉中打湿了衣衫。
突然，秋月失控似的拿起画笔，在陈卓的画像上重重地划了一道，恨声道：
“为什么？”
“为什么你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却放置不管？”
“既然这样，当初何必救我？让我自生自灭不好吗？”
泪目中，陈卓的画像沉默不语，但是眸子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表达，那一道划痕显得特别突兀。
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