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还给我们。”
窦长贵急了,李红叶也急了,两口子一起骂道:
“你放屁!”
李红叶叉着腰指着继续骂:“房子谁住了就是谁的,窦凌霄他们早就分去老宅了,他们现在可管不着咱们的事儿!
你们三房都是黑心疙瘩,一边儿占着我李家的便宜,一边儿还要分家分房子。”
“黑心肝的玩意儿,你们迟早要被雷劈!”
李红叶越骂越难听,胡彩云也不忍了,定要把往日里受到的恶气全都出了才是!
她两步走上前,咬牙切齿的也指着李红叶对骂:
“我们是黑心肝,那你们二房的人就是没心肝!
别说的好像我们占了你李家多大便宜一样,那养鸡场从里到外都是长富张罗,他一天恨不得分成三瓣儿用,晚上腿酸的睡不着!
便是玉林跟着去了,你们家也是把他当大人使,却只给他一半的工钱,占尽便宜的分明是你们李家!
还有家里,你这个懒婆娘就知道睡和吃,娘和大哥去世后,你几时下过地,不都是我跟长富管着,你一天天的光知道找茬。
你们二房那些脏衣服,臭袜子全是我姑娘给你们洗的,稍不如意,你们还要打她骂她。
我跟长富都舍不得骂她,你们可好,啥难听骂啥!
尤其是你李红叶,咋地,你不是你娘生的,你是雷劈下来的,我看你才是最老最贱的赔钱货!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玩意儿,逼走了木槿和凌霄还不算,现在还逼着我们活不成。
我早就不想忍了,分家,分家,今天说什么也要分家!”
骂着骂着,胡彩云就哽咽了起来,这几年吃得苦让她在长辈面前有了宣泄的出口。
原来她敢怒不敢言,现在,豁出去了!
她抹着眼泪,看向窦满仓夫妻俩,又继续道:
“五叔,五婶儿,我任劳任怨的在家操持,有时候养鸡场忙不过来,我们一家四口都去了,工钱还是只给长富和玉林的那份儿。
我想着都是亲戚,就别计较太多,可是人心换不来人心啊。
他们二房不经过长富的同意,私自要走了我们家准备给玉林拜师的工钱,这得是多狠的心才能干出这样坑害亲侄子的事儿啊!
全村谁不知道我家玉林术算好,等着老师傅带带就能行。
这师傅都打听好了,结果好不容易凑齐了钱
他们这两个没人性的又把钱悄悄拿走了,五叔,五婶,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儿不!
简直畜生都不如!”
胡彩云一句接一句的输出,又是告状又是哭,李红叶张了几次嘴都插不进去话,她一着急就撒腿直接冲了过去。
“去你娘的狗屎玩意儿,可让你逮着机会了是吧,看我不挠死你!”
李红叶狠狠地推了胡彩云一把,胡彩云也不甘示弱,她抬手就扇了李红叶一巴掌:
“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