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挥舞粉拳砸向沈小宝:“臭流氓!”
两个青春活力的身影在秦家庄村东头追逐嬉戏。
……
四合院。
夕阳的余辉笼罩大院,给古老的建筑抹上了一层殷黄。
两个衣着单薄的年轻人溜着墙脚摸进了院子。
正好撞见三大爷坐在家门口品茶:“哟,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噢,三大爷,我们,我们锻炼身体去了。”
贾东旭说完,抬起胳膊做了个拉伸的动作。
何雨柱也有样学样地跟着做。
装?你们能装过你三大爷?
阎埠贵喝了一口热茶,招手道:“来来来,三大爷可得跟你们唠叨几句。”
两人相互瞅瞅,阎老西是真会找时机,这寒冬腊月的,哥们可是只穿着秋衣。
“阿嚏!”
贾东旭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看。三大爷今天必须得说你们几句。老话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可这怎么练,那可就有大学问了。”
阎埠贵又喝了一口热茶:“对了,你们知道什么叫三九、三伏吗?”
何雨柱想骂娘了。
刚才顺着墙脚走,双手抱在胸前,还暖和些,现在直愣愣地站在那儿,小风沿着领口钻进去,沁凉沁凉的。
要不是怕惊了全院的人,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今天的事太他玛丢人了,钱没了,连姑娘的脚丫子都没看见。
要不是求爷爷告奶奶,棉裤都得给人家留在那儿。
一路上,可算是把贾东旭骂了个狗血淋头。
贾东旭也是有苦说不出。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冤大头何雨柱,结果狐狸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骚。
小哥俩原本顺顺利利地找到了好地方,刚付了钱,裤子还没脱掉呢,就闯进来三个大汉。
膀大腰圆的,说是贾东旭他们勾引他媳妇,要带着他们到派出所。
两个雏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懵逼了。
被大汉脱得只剩裤衩子,抱着头蹲在地上。
臊得两个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种事情,要是一个人还好点,出了门谁也不知道。
现在是两个人,那种尴尬真是无法形容。
贾东旭要比何雨柱想的更多。
这事要是传出去,哪家姑娘愿意嫁到贾家。
“三大爷,咱们改天再聊吧,冷。”
贾东旭的鼻涕都流下来了。
两个人搓搓手,揉揉胳膊,太冷了。
何雨柱一扭头,好家伙,二大爷刘海中不在家里待着,也来到了前院。
“三大爷,我们从丰泽园带回来了一些熟肉,我给您送点尝尝鲜。”
何雨柱想溜了。
“也是,这大冷天的,别把两个孩子冻感冒了,赶快加回去吧,下次别再干这傻事了。”
阎埠贵憋着笑。
小样的,三大爷治不了你们就不是你三大爷。
“三大爷,以后谁再干这种事,谁就是孙子。”
何雨柱说完,和贾东旭一溜烟地跑走了,都没和迎面而过的二大爷打招呼。
“诶,我说这俩小子抽什么风,大冬天的穿个秋衣瞎溜达。”
刘海中看着跑远了的两个身影,感觉莫名其妙。
“老阎,这大冷天的,坐在院子里喝茶,大院里也就你一位。”
刘海中背着手来到小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