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关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找一个对自己忠贞不二的丈夫更要紧的事情了。
此刻的白兰花就享受着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光。
她眼角有泪花闪过:“东旭,你真好!”
贾东旭伸手轻轻帮她擦拭泪花:“兰花,你更好!为了你,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
四九城南锣鼓巷98号院。
深夜。
寡妇白兰芝的屋里,灯还亮着。
何大清搂着温香如玉的白兰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还是这么厉害!”
白兰芝娇嗔一声,向何大清怀里又拱了拱。
“不行了,比不得当年了,如果再年轻十岁,定要让你举白旗讨饶投降。”
何大清略显疲惫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意。
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笑脸,平时都是一副没有表情的严肃样子。
“人家已经讨饶投降了,你还是不依不饶,坏蛋!”
白兰芝无力的小拳头砸在何大清的后背上。
“这算什么,想当年,我何大清何七郎的绰号,在大院可是人人皆知的。”
说起何七郎的绰号,何大清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是多么值得回味的高光时刻,全院的老少爷们无不羡慕嫉妒。
院里的老娘们也喜欢以此打趣雨柱他娘。
“为什么叫你何七郎?”
女人的好奇心最强,白兰芝问道。
“何七郎,就是一夜七次,厉不厉害?”
这是何大清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白兰芝一下挣脱何大清的怀抱,惊喜地问道:“我的七郎,现在还能一夜七次吗?”
她的眼里顿时又有了光芒,刚才的劳累早就没了踪影。
“现在啊,现在变成了大郎。”
何大清抬手抚摸着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
自从雨柱他娘走了以后,何大清是又当爹又当妈,虽然生活上吃穿不愁,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孤单。
“大郎是什么意思?”
白兰芝扑闪着幸福的眼睛问道。
“大郎就是一郎的意思。”
何大清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如今有了白兰芝,虽然两个人不能时常在一起,但是终究有了盼头。
就像现在,刚刚从丰泽园回来,晚上就找她来了。
“切!还以为捡到宝了呢。”
白寡妇一脸扫兴地躺了下来。
“喂饱你这个小白兔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大清一个饿虎扑食就压了下去。
“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死鬼,轻点!”
……
不知过了多久。
何大清满意地重新躺好,岁月不饶人,真的累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白兰芝一根手指在何大清胸膛划着圈圈,低声问道。
“快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何大清看着屋顶,好像有心事。
“你孩子会同意吗?”
白兰芝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何大清。
她很在乎这个男人,在乎这个平时不苟言笑、一脸严肃的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雨水还小不懂事。”
何大清显然是在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