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都不敢跨出来。
我只走了一步,就不向前走了,“我干什么,顾玉瑾,身为主子,你知道你的奶娘和你的丫鬟背着你干什么吗?”
顾玉瑾惊恐的眼神扫过院子,最后落在了地上带血的竹片上:“姜姐姐,我我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我冷冷的说道:“就像我不知道你是真病,还是假病,还是让你的奶娘所害病了一样。”
“我听到你病了,我就赶紧过来了,想着你给我人参,给我灵芝,让我拿去给我儿子,我来看看你的情谊还是有的。”
“没想到你的奶娘,你的丫鬟,直接把我拿住,差点用一个竹片,毁了我的脸,刺瞎我的眼。”
顾玉瑾身体一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采珠,水草,奶娘让你们干什么?”
彩珠和水草两个丫鬟,为我的凶狠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有隐瞒,张口哆嗦就道:“小姐,是奶娘,奶娘给小姐下药,让小姐病了,说小姐病了,一来可以让三皇子心疼,多来看看小姐。”
“二来回姨娘肯定会过来探个虚实,让我们守在院子里,只要回姨娘来就抓住她,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妾,不能跟小姐你争三皇子的宠爱。”
“奴婢们不想做,但是奶娘说了,如果奴婢们不做,她就把奴婢们卖到花街柳巷。”
“小姐信任奶娘,什么都听奶娘的,奴婢们害怕,不想被卖到花街柳巷里,就听了奶娘的话,回姨娘以来,就压住了她。”
“我们抓住了她,没想到奶娘要毁了回姨娘的脸,刺瞎她的眼睛,跟奴婢们没关系,奴婢们只是不想被卖的花街柳巷,被千人骑万人压。”
顾玉瑾闻言视线落在了脸上是血,锁骨处流血的珍奶娘身上:“奶娘,你对我下药,好大的胆子。”
珍奶娘顾不得疼痛,把头往地上磕的砰砰作响,“小姐,老奴都是为了您啊,您才是三皇子正妃,姜回,就算她爹是右相兼左都御史,官至一品,那又怎样,她就是一个妾。”
“她是一个妾,老奴不允许她骑在你头上,特别是三皇子在洞房花烛夜,只在你这里上半夜,下半夜就故意借刺客之名走了,哪里有什么刺客,都是回姨娘手段罢了。”
“老奴是你的奶娘,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老奴不允许任何人抢了你的丈夫。”
刺客是顾玉瑾派出去的刺客,是她搅了自己洞房花烛夜,那个叫阿萝的刺客现在还在府中的地窖里,我还没弄死她,我还保着她,已经对她们够客气的。
顾玉瑾道:“奶娘你……”
珍奶娘泣不成声:“小姐,老奴是过来人,知道男人的心,一旦不在你身上,就永远不会在你身上。”
“老奴十八岁嫁人,为丈夫掏心掏肺,伺候公婆,本以为可以相濡以沫,相互扶持到老,可是他变心了。”
“他变心就不再对老奴好了,觉得老奴这不顺眼,那不顺眼,这不舒服,那不舒服,把老奴休了。”
“老奴带着几个月大的儿子,辗转,来到了顾府,其中艰辛,只有老奴一人知道。”
“所以老奴不允许任何人抢小姐的丈夫,老奴不想小姐走老奴的道路,老奴希望小姐快乐幸福。”
她自己不幸,倒对顾玉瑾有几分真情。
可惜她这几份真情用错了。
顾玉锦她不稀罕沈青临,她的心上人是我儿子齐念舒。
顾玉瑾动容,红了眼睛:“奶娘,你糊涂,我现在很幸福,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赶紧向回姨娘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珍奶娘倒是头晕得很:“老奴不求,老奴没有做错,她该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