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显得十分得意,仿佛已经赢得了胜利。
阎母想说什么,却被阎埠贵拉住,没有表现出丝毫担忧。
“好吧!”阎解放站起来,歪了歪头示意。
秦京茹点点头,跑进厨房,随后拿着一根柴火棍迅速返回。
“给你。”阎解放接过柴火棍,颠了颠,感受其分量。
“想要五十块钱,就得受五十块钱的伤。棒梗,打断你一条腿差不多够了。”说着,阎解放用柴火棍在棒梗的腿上比划。
贾张氏以为阎解放只是虚张声势,不屑地扭过头去。
阎解放对着棒梗嘿嘿笑了,眼中掠过一丝狠厉。
“棒梗,别怪我,谁让你自以为金钱比你更重要。”说着,阎解放突然举起柴火棍,重重一击落在棒梗的大腿上。实际上,阎解放手下留情,加上棒梗穿着棉裤,只感到疼痛,大腿并未断裂。
“咦,力度不够,再来一次。”阎解放装模作样地检查,再次举起柴火棍。
“奶奶,救命啊,别让他打断我的腿!”棒梗惊恐大喊,趁阎解放检查时松开手,急忙躲到贾张氏身后。
“哈哈哈!”周围的邻居们笑声连连,棒梗愣住,转身飞奔而去。
清晨的闹剧随着棒梗的逃窜而结束。尽管有人对狼狈的棒梗发出嘲笑,但对阎解放的畏惧之情却愈发强烈。他们从未料到,阎解放竟真的挥动手中的棍子,而且在第一棍未致残的情况下,还想再补一棍。阎解放的笑容背后,棍子毫不留情。
不只是阎解放,连秦京茹他们都感到害怕。阎解放一个眼神,秦京茹便明白了其意图,找来了根柴火棍。这意味着,即使她做错事,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
刘海上也有教训孩子的经历,但面对笑着与秦京茹交谈的阎解放,额头不由自主地冒出冷汗,心中的如意算盘也打消了。易忠海则默默转身离开,步履更加匆忙。
阎解放动手其实很有分寸,尽管棒梗的脸看起来被打得很惨,但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大腿虽然肿胀,但与脸部一样,只是红肿,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想把人打残废这种事,压根不可能,难道他们真的觉得贾家的院子容不下他们吗?就算要对付他们,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在贾家,秦淮茹正用红花油 梗的淤血处,用力搓揉以帮助消肿。棒梗疼得哇哇直叫,挣扎着想要起身。
“棒梗,你跑什么?我不信他真敢打断你的腿。就算他真断了,奶奶也会花钱帮你治。”贾张氏唠唠叨叨地责备棒梗,然而棒梗听完后却勃然大怒,不顾脸和大腿的疼痛,直接从床上跳下。
“胡扯,你这老泼妇!你要钱,怎么不让阎解放打断你的腿!”棒梗破口大骂,手指着贾张氏。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没想到棒梗会如此出言不逊,甚至骂了自己的奶奶。
“棒梗,你竟敢骂我?”贾张氏手指着棒梗,气得全身发抖,随后意识到要教训他,便去拿扫帚。
棒梗被贾张氏的气势吓到,尤其见她已弯腰抓起扫帚,心中不禁慌乱。趁贾张氏还未直起身,棒梗低下头,猛地撞向她。
贾家因为傻柱的饭盒,加上秦淮茹也开始带饭,使得棒梗比同龄人高出一头,身体也强壮许多。虽然贾张氏也很胖,但她没想到棒梗会撞她,又没站稳,于是被棒梗一撞,直接跌坐在地上。
“哎哟我的天哪,东旭、老贾,你们看,棒梗居然敢打我!”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喊,几乎要站起来。
棒梗看到贾张氏仍握着扫帚,恐惧之下不假思索地转身逃跑。他冲出贾家,冲出四合院。
“秦淮茹,你生的是什么怪物!”贾张氏追赶不上棒梗,转身对秦淮茹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