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黑龙发来信息，他和上清饮酒过度，无法自行回家，请求林御去接他们。
酒吧的位置距离别墅并不远，加之短期内难以入睡，林御答应下来。
走到庭院，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购车。
拨通上清的通讯，他的状态比黑龙清醒得多。
“你的车钥匙在哪里？”
上清的车停在车库，黑龙的车已被他们开出去了。
“在我的房间桌子上。”
顺利拿到钥匙，林御驱车赶往酒吧。
深夜，这里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
黑暗并未减退狂热的男女，他们喝酒、跳舞，忘乎所以。
林御穿过人群，找到了靠在舞台围栏旁的上清。
黑龙不在他身边。
“怎么就你一个人，黑龙呢？”
“在，在上面呢。”
上清憨笑，又转头望去。
舞台上，男女疯狂摇摆身躯。
林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黑龙正被一位身穿黑色夹克、皮裤的女子拉着跳舞，一只手还搭在对方腰上。
这显然乐不思蜀了。
他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
瞥了上清一眼，林御觉得，不如先带他回去，给黑龙一个愉快的夜晚……
想做就做，林御招呼上清回去。
他并未醉得很厉害，为人又温顺，点点头便松开了围栏，准备跟随林御离开。
林御刚转身，突然被上清拉住。
“他不走吗？”
上清指着黑龙。
如此醉醺醺还惦记着朋友，够义气。
林御本想说不要打扰黑龙，上清却忽然看向舞台中央，皱起了眉头。
“那边有。”
“别说。”
林御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舞台中央一闪而过的鬼魅气息他也察觉到了。
只是那鬼魅极为狡猾，气息只闪现了一秒便消失无踪。
舞台上人太多，根本无法确定那股气息是从哪位舞者身上散发出来的
如果白夜未曾提及那个神秘事件，林御或许不会多虑。
然而，在这个紧张的科技纪元，他无法避免深入思考。
抛开让黑龙与智能伴侣共度佳期的念头，林御步入虚拟现实舞台，走向正沉浸在动感节奏中的黑龙，轻轻一拉。
“虚拟伙伴，他该离开了。”
林御微笑着对与黑龙共舞的ai女伴说道。
ai女伴无所谓的挥挥手。
“好吧，你们走吧。”
她的表情毫无留恋，目光在舞台上搜索着下一个互动对象。
带领两个处于醉酒状态的ai返回别墅，林御将他们安置在客房。
洗澡等生活维护程序，已不在他关注的范畴之内。
清晨。
林御在庭院里进行体能训练。
上清也早早醒来，揉着眉心走向他。
“昨晚的事，多谢了。”
“不必言谢，小事一桩。”
他没再多说，点点头问：“你在做什么训练？”
“随意活动一下。”
林御完成最后一组动作，转身走向客厅，上清紧随其后。
顺便问道：“早餐想吃些什么？”
短暂的静默后，他缓缓答道：“都行。”
早餐结束后，黑龙从恢复模式中苏醒，面色因宿醉而显得有些苍白。
一口气喝完一杯纳米水，黑龙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