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自始至终,她也只是谢太太而已。如今,她婚内出轨,我要离婚。这股份……不可能给她。”
谢明远毕竟也个精明之人,先诉苦再表达自己的诉求,为达目的,步步为营。
沈牧轻哼一声,纠正道:“可是谢总,据我所知,良缘是我当事人与你婚后共同创办,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娄倩倩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经营,但在创业初期,利用自己的客源,为您拉来了第一批大单,赢得了第一桶金。这难道还不是功劳?”
停顿了下,他补充道:“况且您的启动资金,是夫妻共同存款。这理应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我的当事人有权利拥有公司更多的股份。”
谢明远立即反驳道:“那批客户虽然是她的朋友,但也是因为看中我的灯饰,才签下的单子。在商言商,你总不能说,他们是为了买我太太一副画,才签下良缘的订单吧。”
“即使如此,良缘也有您太太的那一份。”沈牧强调道。
谢明远有些急了,说:“那……房子,车子,也都是我买的。”
“可是,您别忘了,您买房买车,也都是用公司的财产。况且也是婚后所购,依然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那……她……她出轨,属于过错方,应该赔偿我。”谢明远强调道。
沈牧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问:“您如果拿不出证据,请不要污蔑我当事人的清白。”
“谁说我没有。那谢……谢诗兰就是证据?”
“您说什么?”沈牧有些震惊,这个被收养的孩子,难道是娄倩倩的私生女。
谢明远看着沈牧震惊的神情,以为他被唬住了,自失一笑,肯定地说:“没错。那孩子,就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根本不是什么领养的孩子!”
沈牧神情严肃,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看似温柔的女艺术家,难道真的……
他往日处理的案件中,有多少表面光鲜,内心险恶之人,做事一个比一个狠。莫非为了大额财产,一个离婚案,竟也有如此黑暗的一面。
他镇定下来,竖起耳朵,继续追问:“那您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谢明远嘴角一丝嘲笑,清清楚楚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就是那个叫唐林的。我时常不在家,那个女人便背着我勾搭上那个男人!孩子就是他们的。”
“您是否有证据证明?如果没有证据,您这就是诽谤!”沈牧问。
“当然有。我们做过亲、子、鉴、定。”谢明远刻意将亲子鉴定说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