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八点半，现在是八点四十，九点进办公室算旷工。”沈牧提出利害关系。
顾佳说：“真的不用了，沈律师……”
顾佳话还没有说完，沈牧就伸手直接将顾佳迅速拉进了电梯。
从一楼到八楼，电梯一路顺畅，中间没有停过。而电梯里的两个人，也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八楼，电梯停了，顾佳等沈牧先一步出了电梯后，才紧随其后跟着进了律师事务所。
一看见沈牧，赵大沪端着杯子，就出来招呼他去办公室面谈。
沈牧看了一眼顾佳，轻吐一口气，才跟着赵大沪进了他的办公室。
一坐下来，赵大沪就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问：“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不太对儿？”
沈牧说：“昨晚本来约佳佳去吃烤肉，谁知道竟然撞上了江琨瑜被人逼债，只好让她自己先吃，带着江琨瑜走了……”
“什么？”赵大沪都不用多听完，就能猜到他后面的话，问：“她又纠缠你了？”
沈牧脸色有些难看，说：“是。昨晚……哎，现在我该怎么跟她交代呢？”
“她？谁？江琨瑜还是佳佳？”赵大沪问。
沈牧白了他一眼，“当然是佳佳。江琨瑜那边，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现在佳佳……刚才进办公室你应该也看到了。今天，我们两个人同乘一趟电梯，连话都没说。”
赵大沪轻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未来闺女那么好追？你呀，就是放不下面子。喜欢人家还嘴硬，话都不愿意多说。”
“才不是。”沈牧说。
“怎么还想反驳啊。”赵大沪说。
“对了，早晨你说哪里有培训？多长时间？”沈牧问。
“孔雀县。一个月吧。你和佳佳正好有矛盾，依我看，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人去，也好冷静冷静。”赵大沪说。
“这不好吧！徐芳的案件，还没有处理完。”沈牧说。
赵大沪：“徐芳的案子，在你那儿还不是小case。”
“但是……”沈牧还想解释，赵大沪却直接拍板：“依我看，就让佳佳去培训吧，正好让她放松一下。前段时间太紧绷了。事情那么多。”
“可是佳佳前段时间才做的手术……”沈牧有些担忧。
“正好疗养一番嘛。”赵大沪说，“让佳佳来找我一趟吧！”
沈牧应了一声，回了办公室。
一回到办公室，沈牧才发现，顾佳已经将整个办公室的卫生都打扫完了，正专心致志地处理文件。
沈牧走到她办公桌前，说：“赵主任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顾佳一听，马上停了手里的活，拿上笔记本和本就要出办公室，却被沈牧叫住了。
“佳佳！”
顾佳停住脚步，头也没有回，说：“沈律师如果说的不是工作上的事，还是先不要说了。”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主任找我了，我先去了。”
说完，先一步出了办公室。
沈牧蹙眉，按了按太阳穴，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翻阅徐芳的案件。
一进主任办公室，顾佳便问赵大沪：“赵主任，您找我？”
赵大沪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门，招呼她坐下来说：“先坐。”
顾佳刚坐下，赵大沪就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她，说：“市里有一个学习进修的机会，我觉得你最适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
“好！没问题。”顾佳不等赵大沪话说完，连具体的实习时间、地点都不需要听，就双手接过文件，一口答应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