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杯子,应该没关系吧。”
岑欢被惹火,“我不是歧视,明知道你有hpv,为什么不提醒,这是素质问题。”
吴婷轻描淡写,“谁知道岑律师不嫌弃,我只是客套一下倒杯水,也没指望你真喝。”
岑欢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喉咙跟被堵住一样,不舒服。
她清了清嗓子,“你男朋友传染给你,也是客套一下?”
吴婷语气染恨,“我就是要起诉他,明知道有病的情况下,还跟我上床,他现在就是不承认,自己知道有病,医院的就诊记录我看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把我连累成这样。”
吴婷说着说着点了根烟,指间夹着烟,半个手掌抵着额头,“我要崩溃了,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我得了hpv,而且是高危型,现在我要起诉他,我要治病的,他不出医药费给我。”
“这种情况你可以起诉他,让他赔偿你的损失,前提是你最好掌握充足的证据。”
吴婷点了烟灰说,“我这几年只跟他一个男人睡过。”
“这个不能成为证据。”
吴婷抓住岑欢的手,做过美甲的长指甲,划到了岑欢的手背,“你们要帮帮我,这个官司我必须赢,我需要钱。”
岑欢抽出手,手背发烫,“我们尽量,尽最大可能。”
从吴婷家离开,岑欢马上掏出手机查hpv的传染方式,其中一条皮肤传播,抬手盯着手背,满脑门的汗。
人要是倒霉的时候,气场低到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岑欢,你怎么在这里?”
林栖染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在小区门口竟见到岑欢。
早就憋着股气儿呢,这回可终于等到她扬眉吐气的时候。
岑欢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林栖染很多日子不见,瞧着富贵了不少,这会都能背上古驰的新款包。
林栖染捂着嘴,笑的花枝烂颤,“什么风把岑大小姐吹到我们这种穷地方,是提前来找房子的?怕快要无家可归了,有个去处。”
岑欢两只手叠起还在搓,冷腔道:“还不至于,你是听邱莹说了,她才是岑家的亲生女儿,就等着找机会来羞辱我吧。”
林栖染的笑声越来越张狂,“岑欢你知道什么是报应吗,这就是现世报,你当初怎么在我病床前趾高气昂的说我配不上黎璟深,说什么他们这种人,不会去舍弃阶层娶个平民女孩,我问你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