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嘀咕着,‘我也不认识他啊,’、‘怎么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对我不是很友好。’
自从意识到对面的男人对自己不太友好后,司桃便把门锁好,又将正对着门口的监控器打开。
不多时,宫成那边发来消息。
—怎么了?怎么把摄像头打开了
—你认识对门吗?
—不确定
司桃没再回,宫成在微信里翻找到当初买房的中介,简单了解情况后,他笑着给司桃发语音消息。
‘那个小区近几年富商富婆给情人买得比较多,对面可能误会了。’
听完,司桃打开一瓶酸奶边喝边回复着:“也差不多,在D市你家里的姐姐不就说过我是你养在外面的金丝雀么。”
司桃见过宫成的姐姐,是位剪了公主切刘海的高冷美女,不怎么喜欢司桃,但也不会干预弟弟的事情,只是她不觉得司桃和宫成的关系是恋爱,她觉得他们更像是包/养。
听筒那边传来宫成喝水的声音,司桃能想象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喉结上的那颗小痣也会跟着动。
她觉得有点热,把外套拉链拉开。
听筒传来水杯碰到玻璃桌面轻微‘砰’得一声,接着是宫成的声音,水没起到润喉的作用,反而让他声音变得低沉嘶哑:“哪怕是金丝雀,也是最昂贵的一只,仅有的一只。”
仅仅是在电话里,司桃已经被他撩得面红耳赤,她又羞又恼:“你才是鸟!”
宫成轻笑,声音里也染了笑意:“我不是。”紧接着又哼笑一声。
司桃总觉得这声笑里带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思索间她的脸蛋更红,她按下挂断键,不打算再理他。
—又乱想什么?
宫成的消息过来。
—没想!!!
司桃没好气地答。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司桃端着酸奶从阳台走回房内,她走到厨房与客厅相接处放置的方形木桌,拉开凳子坐下。
酸奶端端正正放在桌上,司桃单手拖下巴,另一只手摆弄着墙上的小门,打开后发现里面蹲坐着一只皮卡丘,三秒后皮卡丘亮了起来。
司桃这才知道,这是壁灯,只不过很小。
比起D市的别墅,司桃更喜欢这里,D市的房子处处透露着冰冷,昂贵的装修,不熟悉的邻居。
这里却不同,短短一个下午,司桃已经发现两处宫成用心的装饰。
餐桌旁的壁灯,卧室充电口上的小蘑菇。
她拿出手机对准皮卡丘按下拍摄键,接着发给宫成。
—这是?
那边没回,估计还在忙。
司桃找了些零食吃过后早早/上/床/睡觉,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今晚脑袋刚刚贴到枕头很快便熟睡过去。
她没看到夜里宫成发来的消息,消息说:“司桃抱歉,我负责的项目出了问题,处理完才能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阳台的窗户被风吹开。
客厅的门被吹得吱嘎作响。
司桃迷迷糊糊起身,走到客厅将门关上。
又半眯着眼回到卧室。
熟睡间,她恍惚感觉自己看到了宫成,还伸手拉了下他袖子。
隔天中午,司桃才醒来。
抬手揉着眼睛,手腕被人按住,司桃睁开眼看着宫成。
突然,他探身过来,两人离得很近,鼻尖对鼻尖。
宫成声音里满是倦意:“怎么不回我消息?”
“什么消息?”司桃不自觉地将声音降低几分,那里面带着浓浓倦意。
宫成低头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