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顾国说道。
田婉儿则神情不自在的说道：“那个冲虚子和我审的这个巫婆，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不过，她对冲虚子的事情并不了解。”
苏武说道：“我审问的巫婆是冲虚子和问天道人的姘头，都有关系，但冲虚子和问天道人却不知道……”
众人哑然，这关系……好乱。
李君浩忽然想起一首歌，绿光……
还是会拐弯的那种。
苏武继续说道：“冲虚子和问天道人是临时加入的庆祝表演，两人是一起来的，也是这个巫婆介绍的。
不过，她并不知道冲虚子在为去斤部落办事。”
看来这些巫婆似乎被冲虚子和问天道人坑了。
李君浩最后发言：“我审的这个人很清白，和这事没关系。
但她的身份不一般。
她是草原萨满教教主的私生女。”
萨满教是草原影响力最大的宗教，和各个部落都有联系。
众人撇了撇嘴，真是瓜一个比一个大。
俨然是打着神学教派名义的骗子。
李君浩觉得，那个冲虚子和问天道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道士。
甚至压根就不是道士。
“我们不妨审问一下正主。”苏武建议道。
很快，冲虚子就被压了上来。
“冤枉啊……”
他正在大叫着，忽然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仿佛用钝器击打肉体，感觉血肉模糊一般。
惨叫声戛然而止。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对神的亵渎，是要下地狱的。”
这时候，李君浩才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冲虚子，老实交代吧！
你的同伴都招了，不说实话的，就是这个下场。
你应该知道的，大家对密探死士的态度。”
冲虚子咽了口唾沫：“我……”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尖叫声从隔壁传来，还伴随着之前低沉的击打碎肉声。
“我……我招，我全招……”
冲虚子吓坏了：“你们都是魔鬼，不，你们比魔鬼还可怕……”
李君浩嘴角一咧，光影的效果最能欺骗人。
“说吧，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做间谍的。”
“回大人话，我真不是间谍。”
冲虚子不自在的扯动着裤子。
李君浩这才发现，这人吓尿了。
“我们做道士的也要吃饭……”
“嗯？你是道士？”李君浩眉头一皱。
冲虚子受到惊吓，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是道士，不是道士，小人是假道士。
小人原本是并州人，后来因为并州羌族叛乱，便逃到了边塞。
路上认识了一个道士，便跟着做起了道士。
但做道士实在太艰苦了，天天打坐冥想不说，还经常饿肚子。
于是小人便利用学到的表演手段，混口饭吃。
谁知道，小人的表演非常受鲜卑人欢迎，甚至白狼山一代的部落头目都来找小人表演。
顺带着，还询问一些日常吉凶的事情。
一般的事情也就算了，小人胡诌几句就搪塞过去了；
再不济小人还可以收买他们的仆从，获知一点消息；
但麻烦的是他们还经常询问小人打仗的事情，敌对部落的情况。
这小人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