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这时候,塔楼上已经没有叛乱分子了,反而是陈兰带着太史慈和苦连冲了上来。
“黄大哥呢?”
“暴熊人呢?”
看到多尔特和队率的尸体,众人纷纷止住了声音。
战争,死亡是不可避免的。
但当死的人是自己的亲人、朋友、战友时,那感觉终归是不好的。
公孙越看到陈兰全身是血,却看不到严纲,连忙问道:“严纲呢?他死了吗?”
“哼,老子死了,这老阴货都不会似。我说,公孙越,你是不是一直小巧这家伙了,这人的武力很强,一点不比韩当校尉差,我自认不是对手。”
“活着好啊!”公孙越躺在地上大喘气。
这时候军医也上来了,他们是李君浩特意派来的。
六个人从风筝上落下,而且各个武艺高强,注定会引起叛军的注意,是最好的掩饰耳目。
再加上北门的攻城战,一明一暗作为掩护,太史慈苦连他们才能偷袭南城墙成功。
拓跋暴熊在被人包扎之际,看到有士卒在清扫战场,正好为方华收尸,于是忍不住说道:“叛军怎么样了?”
陈兰摇了摇头:“逃走了,南门骑兵冲来的时候,很多人逃走,导致北门的防护力量大减,北门也很快被攻破。
刘政他们看到大势已去,便趁乱从西门逃走了。”
“可惜啊!”拓跋暴熊想到死去的多尔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早晚要他们的命。”
太史慈收敛队率的尸体回来,正好听到拓跋暴熊这句话。
“他们跑不掉的,公孙瓒都尉、鲜于银都尉带人追上去了。
他们大部分都是流民步卒,哪里跑得过骑兵。
而且,他们的方向还是渔阳郡,简直是找死。”
没有人会相信,渔阳郡的张纯张举等人会放过这些叛军。
甚至为了和鲜于银抢功,他们会全歼这些贼人也说不定。
“这就好。”
拓跋暴熊被士兵抬着上了担架,下了塔楼。
只是他们所有人,包括李君浩都没有想到,事情的后续发展会如此有戏剧性。
方华战死在塔楼,刘政带着亲卫数十人偷偷出了方城。
刚离开没有多久,就发现有一人一马和他汇合在一起,竟然是王忠。
“竟然是你,俞设呢?”刘政问道。
当初北门被攻,俞设和王忠带人去支援,如今却只有王冲逃了出来。
“死了,他大骂李君浩,被一个白面小将一箭射死了。
我也是侥幸,死战才得逃脱。”
刘政一阵唏嘘,当初起兵到现在,还活下来的人不多了。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休息室,一群逃兵涌了进来。
为首的大家都不陌生,正是曲琳。
曲琳正是当初镇守北城墙的首领,一番战斗下来,北城门被攻下来了吗,北城墙上死伤惨重,但曲琳却跟没事人似的,看不到一点伤痕。
尤其是亲卫,竟然保存了一大半。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本事。
刘政本想训斥曲琳一顿,但看到他的亲卫编制还在,自己人手不足,只能忍了下来。
第二天,三人合兵继续北下,却不晓得竟然进入了渔阳县范围。
张纯带领府兵和私兵,早就等候多时了。
刘政无奈,只能认怂:“大人,我等愿意投降。”
“哼,你说叛乱就叛乱,你说投降就投降,你把我们大汉朝廷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