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带回一束很新鲜的罗德斯红玫瑰和一条昂贵的钻石项链。
这是宁月见在珠宝展上看中的,却因为昂贵的价格而却步。
虽然宁月见每个月的零花钱都是七位数,但她总是舍不得花。
盛以承现在将它买回来,不只是想要表达歉意,更想向宁月见表示,他是在乎她的。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只要有条件,他总会满足她的需求。
但他不会纵容她的无理取闹。
别墅里空荡荡的,盛以承在玄关换了鞋,脱了外套,还是没有宁月见的身影。
平日里,他进门十几秒钟,宁月见就会笑盈盈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今夜,盛以承没等到那道雀跃的身影,不由得皱起眉头。
盛以承招来王姨,问道:“月见她在哪儿?”
王姨面露难色,叹了一口气,“盛总,桌上有份文件,是太太留给你的。”
“文件?”盛以承眸子一眯,将花和首饰盒往王姨怀中一塞,就快步走向桌子。
桌上,静静地躺着一份离婚协议书,上面,还有宁月见娟秀的签字。
盛以承静默地看了一会儿,脸色彻底沉下来,冷得有些可怕。
离婚?
就因为自己失约一次,她就要离婚?
未免也太把婚姻当儿戏了!
盛以承有些恼怒,原先的愧疚心被取代,不耐烦地解开领带。
协议上写得很明晰,宁月见不要一分财产,净身出户。
“呵。”盛以承冷笑一声,随即松了一口气。
看来只是她用来引起关注的小把戏罢了,不是真的想离婚。
半晌后,他将这几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盛总……”
王姨想说些什么,却被盛以承生硬地打断。
“好了,耍点小性子我能忍受,你告诉她,不要太过分了。”
盛以承以为,宁月见只是故意做出这一套给他看的。
她怎么可能离婚。
离了婚,她再也不是养尊处优的盛太太了,而且她还需要自己支付医疗费。
宁月见不是傻子,知道该怎么选。
况且,宁月见很爱自己。盛以承可以笃定这一点。
“让她早点回家。”盛以承说完这句,便上了楼。
王姨看着他的背影,弱弱地说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太太去哪儿了……”
第二天,宁月见仍然没有回家。
盛以承开始有点在意,但仍然认为宁月见只是在赌气。
他停了自己所有的副卡。
一个星期过去了,宁月见仍然没有回家。
盛以承怒火中烧。
他打不通宁月见的电话,于是发了许多短信,控诉她这次实在是太作了,在挑战他的底线。
“回来吧,这次可以原谅你,下不为例。”
盛以承编辑完这条高高在上的短信,按了发送。
他故作淡然地笑笑,对陈秘书说道:“多享受享受未婚的日子吧,已婚男人的日子不太好过。”
陈秘书悻悻一笑。
以他对盛以承的了解,当盛以承开始说些很尬的玩笑时,就证明他心里其实很慌。
虽然盛以承不喜欢被打听私生活,但陈秘书还是壮着胆子打听道:“盛总,您太太还没回家吗?”
盛以承给了他一个冷到极致的眼神。
“哦对,盛总,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有做!”陈秘书识趣地开溜。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