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啊,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会被锁在三皇子府的密室里,还有那制造暴兵的药,是不是出自他的手?
“嘿,乖徒儿你想套师父的话是不是?”老者笑着眨眨眼,“师父才不会告诉你呢!”
【师父这是真疯了?】
【可他怎么会疯呢?】
【景鸿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
……
听着云染初心里的呐喊,云谦忠一言不发,只默默地帮老者清洗了身子。
接连换了三桶水,这才终于清洗干净。
帮他穿上亵裤,云染初这才过来给他查看身上的伤势。
看得出来他没少遭罪,身上鞭伤有,烫伤也有,还有大大小小的割伤……
“这些皮外伤倒是还好,严重的是琵琶骨这两处伤,我得先查看琵琶骨有没有事,然后正骨,固定,再撒上金疮药,加速伤口愈合。”云染初将治疗步骤说了一遍,跟在旁边的翠墨就去准备东西了。
跟着云染初久了,哪怕她不懂医术,也知道云染初说哪些话是要哪些东西了。
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云染初的景郁,这会儿也疑惑着寻了过来。
见到翠墨,便问起云染初的情况,翠墨神情复杂,“云国公从三皇子府救了一个疯子回来,看样子似乎是夫人的师父。”
“师父?”景郁也愣了,“她学医的师父吗?”
“大概是的。”翠墨回道。
景郁又皱了眉头,“大概?”
“具体的情况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从只言片语里猜测来的,殿下不如等会儿自己问夫人。”
说完,翠墨朝着景郁略微点点头,然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等到云染初出来。
“殿下?您怎么在这儿?”云染初开口问道。
景郁弯了弯嘴角,“听说岳父从三皇子府带回来一个人,似乎与你还是旧识,我便过来瞧瞧,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云染初轻笑了一声,“我爹在帮忙,倒是用不上劳烦殿下了。”
说罢,她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眼神里是掩盖不住的忧伤,“这人,的确是我的师父。”
“学医的师父?”景郁问了一句。
云染初点点头,“对,当初我尚未得知自己的身世,还在乡下的时候,偶然见遇见了师父,他见我采摘草药换钱,便觉得我有天分,收下我当徒弟。”
“那尊师名讳是?”景郁看向云染初,似乎是在期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