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大人,吴大人,你们看这鬼的供词,能否作数”主审官请示另外两位同伴的意思。主要是,这审鬼他也是第一次啊,没经验。两位大人也是拿不定主意,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十九王爷身上,“王爷您看……这供词能作数吗”必须得找个靠谱并可以背锅的。万一陛下问罪,他们也好有个交代不是“它不是受害人花娘么”萧宴淡淡道。“是,是,自然是。”“是为何不能作数”萧宴语气轻然。三位大人懂了,十九王爷开口了,陛下那儿,就有人顶着!‘啪!’的一声,主审官敲响惊堂木,“本官宣判,经受害人辨认,花魁自尽案与世子无关,其腹中骨肉亦非世子所为,故大理寺会将案情张榜,以证世子清白。”崇王暗暗松了口气。唐时锦拿钱办事,果然靠谱。“世子,多有得罪了,如今证实了世子是清白的,来呀,快给世子松绑,世子无事可以回去了。”主审官笑呵呵的说。旁听的唐逆亲自上来给萧洵解开了手上的镣铐。萧洵揉了揉手腕儿,“这鬼地方,本世子一刻都不想多呆,臭死了。”三位大人讪讪赔笑。崇王起身,负手而立道,“唐姑娘,多谢。”“不必客气,我收了钱,就得把事情解决好,下次有需要还找我啊。”唐时锦笑着说。“下次”萧洵眼皮子一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世子难道还有劫难”唐时锦摊手,“谁知道呢。”她笑的眉眼弯弯,纯良无害,但萧洵却觉得毛骨悚然,她笑的,好像自己要含笑九泉似的!但这次的教训,他记住了。下次选红颜知己,一定会擦亮眼睛!唐时锦一挥手,花娘的阴魂便被她捏在手里。然后嘲弄的叹了声。“阿锦,为何叹气”萧宴轻声问她。唐时锦摇头,“花娘腹中的孩子,是瑞王的,但很可惜,瑞王命中注定只能留下嫣然郡主一个。”嫣然是靠母亲的福泽庇佑下来的。否则以瑞王的面相和命数,半点血脉都留不下来。“若生于诡谲,不生也是一种福分。”萧宴说。唐时锦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十九王爷确实看的很通透。好一个若生于诡谲,不生也是福分。…瑞王府。瑞王亲手沏茶,“道长的符箓果然厉害,那花娘并未供出我等来。”玄阳子尝了口茶水,神态颇有几分傲然道,“王爷让贺家公子给花娘用了摄魂符,她的记忆便会模糊,自然就不会记得见过王爷。”花娘在崇王府自尽,也是因为摄魂符的控制。“就是可惜,让萧洵逃过一劫,崇王为了救儿子,竟不惜拉下脸面去讨好一个女子,要不是那唐时锦多管闲事,此番定能叫崇王府元气大伤!”瑞王恨声道。听到唐时锦的名字,玄阳子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那名女子确实可恶,仗着会一点道法,便四处诓人,听闻她还毁了一个道观,修道之人如此心胸狭隘,实在不该。”最主要的,是他也被唐时锦骗过。玄阳子至今咽不下这口气!他亦惦记着,没拿到手的五雷符。“无妨,这次让他们侥幸逃脱,还有下次,下下次,本王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么幸运。”瑞王‘砰’的一下,将茶盏磕在石桌上,眼睛里尽是阴冷的光。萧崇,萧宴,还有那碍事的唐时锦,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玄阳子若无其事的品茶,心里想的却是,他和瑞王有相同的目标,那就是唐时锦。瑞王想要唐时锦的命,而他,想要唐时锦的符。所以他和瑞王,可以达成合作。再说,崇王素来高傲,不将他们白元观放在眼里。十九王爷就更不提了,明明是国师弟子,却对他们白元观弟子冷漠的很。否则,若是十九王爷肯站在白元观这边,他们白元观弟子何愁不能在京城横着走。现在的国师,是一代比一代任性!竟对先辈建立的白元观毫无兴趣,导致道观的声望日渐落寞。如今,只能靠他,将白元观发扬光大了。…“骗子!这符纸都是假的,诸位莫要被她们给骗了!唐家女卖的这符纸,害死了我的女儿啊!杀千刀的,你们还我女儿命来!”有人在卦店门口闹事。唐令仪忙着安抚道,“这位夫人,您可是有什么误会我们的符纸绝无可能弄虚作假,店里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