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栈’。”
下午,娄缙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了客栈,一脚踹开娄钧的房门,随后里面传出拳打脚踢和高声怒骂的声音。
东方靖雪和东方靖南听到这动静露出了满意的笑。
东方靖南说:“我的人在附近偷听了,屋子里头娄缙质问娄钧为何没能将人保护好,看来这兄弟二人当真是相信她已经死了,今晚我就可以去看看她了。”
东方靖雪冷哼了一声:“瞧你那点出息。”
楼上的屋子里,娄钧和娄缙将屋子里不值钱的东西砸了一通之后,坐下来说话,娄缙问他:“闹成这样,够吗?”
娄钧擦了擦手:“够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是这淮南有没有暗道密室我并不熟悉。”
娄缙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此事交给我,我回去让人翻阅一下积存的档案册子,找到哪些房屋曾经私设过地牢和密道。”
数年前,淮南曾发生过一次大面积的房屋倒塌,死伤无数,有官员怀疑是有人大范围挖密道引起的地基不稳,淮南王便下令挨家挨户彻查,将地牢、密道都记录在册,同时,不准再有人私自挖密道。
娄钧闭上眼睛,不敢去想穗岁会遭遇到什么。
一想到她会受到折磨,一颗心就被狠狠地揪着,他恨不得掘地三尺,尽快把穗岁找出来。
一整晚没睡,次日天一亮,娄钧去找了宇文远,请他帮忙暗中调查,看看东方靖南和东方靖雪都在哪些地方出现过,有没有带着一个女子。
宇文远本不是此次随行的人员,但他刚好有一桩案子涉及淮南,便带着人也过来了。
……
另一边,穗岁缓缓睁开眼睛,慢慢地适应了光线后,她发现自己被丢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身下是一个草垛子,身上的衣袍和鞋子都不是自己的,原本那水蓝色的衣裙被换成了翠绿色的,有些不合身,她抬手摸了摸头,头上的发簪也都不见了,但手上的手链还在。
想来是那人有些着急,只换了外袍、鞋子和发簪,其余的没来及的清理。
面前是一个木栏杆,上面挂着一把锁。墙上没有窗户,微弱的光是从暗门的缝隙透进来的。
她挣扎着起身,可她的手脚都被粗粗的麻绳绑了起来,她爬到木栅栏前用力地撞那栅栏,可那木栅栏纹丝不动,只是在她的撞击下落下些许灰尘。
“来人啊,救命!”
穗岁大声呼救,可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东方靖南还以为娄钧能有多聪明,见他相信穗岁已经身亡开始张罗白事葬礼之后,便只身来到了关着穗岁的地方。
穿过一条暗道,他看到憔悴的瘫坐在地上的美人,心疼又懊恼地说道:“都是我那些手下办事不利,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