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他的扇子进入为无境内,瞬间便化为乌有。
孟长瑾回头,吃惊的望着孟归晚:“归晚,你在干什么!”
“姑姑,你可知困在玉匣里的是谁?”
孟长瑾气急败坏道:“我才不管是谁,雒儿说,只要毁了这个匣子,孟回就活不下去,我不能让他活着,否则日后,你,我,还有雒儿,咱们有没有好日子过暂且不论,就是能否活下去,还得另说。”
“姑姑,王位本该就是大哥的,何须做这些无用之功,谁更适合王位,父王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哥哥太过暴虐,冥界之主不是那么好当的,父王一手打下的冥界,在他统治指挥下,现如今足以有能力和魔域或者妖界抗衡,倘若我哥哥坐上了那个位置,以他的心性和手段,你应该清楚冥界将来的命运如何。”
孟长瑾一甩长袖,不满道:“那么孟回呢?那个满嘴仁义道德,伪善虚假的半人半鬼的东西?他就能坐好这个位置?一界之主,并不能只有慈悲心肠,没有手段,那只会是敌人眼中的蠢货。”
“姑姑,父王早已经拟好了旨意,趁着父王还未察觉你和哥哥联手之事,收手吧。”
孟归晚转身,背影有些落寞,他又说道:“父王病重,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争来争去…”
孟长瑾对着孟归晚远去的背影,大喊着:“归晚,你别傻了,你想想雒儿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你这一走,你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下场吗!”
孟归晚侧身,轻轻说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他。”
他早已知道父王的心意,也早已知道白絮的存在,白絮因何存在,这一切都是父王亲口告诉他的。
父王对他的三个孩子了如指掌,什么都瞒不过他。
那天,即便父王行将就木,冥王之位上的他依旧威武严肃:“归晚,你该怎么想,又该如何做,这关乎着雒儿的命运,你手中攥着的是你哥哥的命。
“父王放心,归晚知道。”
孟归晚带着玉匣去了永回宫。
刚一踏进永回宫,便和怒火冲天的白崖子碰个正着。
拿出那只玉匣,孟归晚淡然道:“关阴大帝好大的火气,可是为了这个?”
白崖子盯着那只玉匣,眼神冷厉,不解道:“三殿下这是?”
孟归晚站的笔直,四处环顾了一眼殿内的景象,头顶蓝色的火焰依旧在燃烧着,那些白纱一条条从空中消失,最后化作蓝色灰尘,浮于空中。
他冷笑一声:“不要对本殿下那么戒备,我来,只是把白絮还给你,如果再多费口舌,我想她会死在玉匣内的。”
孟归晚把玉匣交给白崖子,就退出了永回宫,这关键时刻,他一定会想办法拖住孟雒和姑姑,不让他们杀到永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