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反正是一个将死之人。
“另一个人不以为然。
“至少现在他还活着,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他没断气之前,一切都有 可能。”
“行吧,行吧,你说的都对。”
另一个人咕了一句,显得有些不服 气,却也没争吵。
脚步声一前一后地离开,之后是门合上的声音。
李大夫的眼晴静开,果然,透过布帛,方才的一丝光亮已经没了,但 他也没敢有什么动作,整个人还是紧绷看。
又过了一会,听到门口的声音。
“行了,睡死了的,没事的。”
“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既然收了人钱财,总得把人看死了,现在人还 没死,总不能有差错,收了一天笔钱的。
说话间,两个人的声音渐远, 李大夫又等了许久,终于觉得不可能再有人了,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不只是背心处是汗,额头上也全是冷汗。
又是虚弱,又是惊慌。
真的要他命,真的是在等着要他命的消息。
有一些话他没听懂,护国公府是什么意思,和顾姨娘有关系吗?他之 前没听说过,但又觉得很有可能 颐姨娘原本就手眼通大,现在又扯上了国公府也有可能 若如此,他的命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可怎么办? 他不能就这么一直等着,他得逃脱性命。
手用力地动了一下,想拉住靠着的凳腿站起来,双手双脚都被绑着, 很不方便,手使劲地往外探去, 忽然,手腕处似乎一松。
李大夫一楞,而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两只手使劲地挣扎,扭动起来, 果然,手腕上的绳松了! 什么时候松地?是原来就松的,还是方才在暗黑中被扯了一下? 李天天顾不得考虑这些,再次扭动、挣扎,终于绑看手的绳落了下 来,李大夫急切地扔掉绳子,一把扯下蒙着眼晴的布帛,就着微弱的月 光,看到一个狭小的屋子,的确就是扔杂物的屋子。
断腿的凳子,一些干的柴火,还有些不要的物件。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拉出蒙着嘴的东西,用力地大口喘气,李大夫这才有了重新活过来白 感觉,手颤抖地解了脚上的绑绳,扶看断了腿的凳子,缓缓地站起身 然…….还有一个窗口,就在他身后,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高。
窗口半掩着,一推就推开了。
居 李大夫喘着粗气,在墙角找了几块破砖头,垫在断了凳腿上面,小心 翼翼地爬上凳子,扶看窗口又喘息了几下,用力的往外爬去,爬出去就口 能活,爬不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为了生路,李大夫也得往外爬。
窗口不天,李天关很瘦,倒也是能爬的,在外面,黑暗中看不清高 度,李大夫一咬牙,跳了……. 安信侯夫人下了马车,已经有婆子等候在一边,看到她过来行礼: 效婢见过候关人。”
安信侯关人点头,跟看婆子往里走,心里瑞瑞不安, 一路跟看婆子过去,进了客厅,当中坐看的护国公关人, “见过国公夫人。”
安信侯夫人微笑着上前行礼。
“侯夫人客气,请坐。”
护国公夫人淡淡地道 安信侯夫人心神不宁地坐下,有丫环送上茶水,护国公夫人喝了一口 后放下,杯子发出轻轻的咯哒的声音。
安信侯关人手一僵,也缓缓地放下茶杯。
“请侯夫人过来,其实是要商议一件事情,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侯夫 人。
护国公夫人道。
“国公夫人客气了,昨日不巧,我去见了淮安郡府的太妃娘娘,一时 来不及,今天……….早上就想过来的,只是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