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地道。
“还需不需要请太医过来看看?看你的脸色今天受了惊吓,说 不得又会身体不适。”
姜寻承担心地道。
以前病得快不行了的时候,也没多问一句,这会居然为了这么 一个所谓的“惊吓”就要给自己请太医。
孔氏低垂下眼眸,只觉得嘲讽, 嘲讽自己是真的蠢。
“多谢相爷,我现在好了许多,不会有事。”
“那个女大夫最近怎么不来了?”
被拒绝了后,姜寻承又找了另 外一个话题。
“李夫人现在在帮着我二姐调治身体,二姐的身体现在一直没 好。”
孔氏道。
最初的时候姜寻承一直觉得孔侧妃是装的,现在事情过了这么 久孔侧妃还没好,姜寻承也不得不承认,当时孔侧妃的身体是真不 好,否则也不会稍稍碰了碰,就伤得那么重,连带看病也严重起 来。
“隔日,我们一起去拜访淮安郡王,看看你二姐的病如何,可 好?”
二姐现在在别院养病,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
孔,氏温声拒 绝。
“怎么能不去问问,到现在还没有好全,必然也得好好查一 查。”
姜寻承道,轻轻的摆了摆手,“夫人不必担心,以前的事情不 会再发生,寒哥儿处,我已经斥责过了。”
说起姜寒霖,孔氏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起眼,看向姜寻 承,“相爷,寒哥儿是不是真的很在意顾姨娘?”
“寒哥儿是个温顺的,那一日也是真的误会了,误会了孔侧如 要对顾姨娘不利,也就这么护了她一下,没成想..不小心伤到了 顾姨娘。
“姜寻承低咳一声,解释道,“在他心里,你才是他的亲 娘,也唯有你才让他认同。”
“是吗!“孔氏缓缓低语,似以乎是自言自语。
“寒哥儿自小便是你带大的,那会他病了,你抱看急的不行, 生怕耽误寒哥的病,小跑看出去,还摔一一政,当时划伤, 腿,血流了不少,你可还记得?姜寻承安慰她道,“你那么辛苦养 大的孩子,怎么会不记得你?这段时间我让他好好反省,不许他过 来见你,他难过不已。”
这算是对最近姜霖寒很少出现的原因做了一个解释。
孔氏勾了勾唇,笑意不及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这件事情不提便罢了,提起来只能说姜寻承是真的没在意她。
姜霖寒病了,是在去顾姨娘处玩回来后,病的,孔氏急得不 行,一边找大夫,一边抱看姜霖寒到外院,免得大夫一会过来太远 了,没成想,走半道上摔了一,姜霖寒没事,孔氏有事,伤到了 腿。
有尖厉的石块划破了脚腕,立时鲜血流了出来 孔氏顾不得自己腿上有伤,查看姜霖寒没事后,让田妈妈抱看 孩子,她拖着伤腿到外面。
正巧这会大夫来了,先给姜霖寒看过后,才有时间看她自己的 伤,这会伤口鲜血已经停了,只是伤口的地方染上了灰尘、泥垢, 还得好好清洗,让伤口软化了在上药。
重新清洗的过程,比直接清洗更痛。
孔氏疼得满头大汗,差点没晕过去,好不容易撑下来,又被老 夫人叫过去斥责,怪她差点伤到了姜霖寒,说不是她亲生的就不上 心,说她心思恶毒,没想让姜霖寒得了好,对一个孩子都这么下得 了手。
当时顾姨娘在一边哭得泣不成声,字字都是对她的控诉。
老夫人狠狠地斥了孔氏一顿,当天晚上还让她跪在佛堂里,姜 霖寒让一片“善心”的顾姨娘去照顾 到第二天,孔氏就发烧了。
之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