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终于说出重要的事 情,“但找看了看,又没发现什么,似乎也是寻常事情。”
“信呢?”
姜锦心问。
裴文茵点手叫过丫环,丫环进屋取了一封开口的信出来,送到姜锦心 面前。
“原来就是并了口的?“姜锦心看了看上面的撕口问道。
“没有开口,应该是乌妈妈想送出去的,却没来得及送走的。”
裴文茵 不安地道,“是我撕的,我想看看是不是可疑,但…….又没发现么特别! 的,可我又觉.得可能很重要,乌妈妈这是送给谁的,我以前没听说 过。”
“茵姐姐,找能看看吗??“姜锦心客气地道。
“锦心妹妹,请!”
裴文茵道。
姜锦心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接过信,从并口的信囊里取出一张纸,这 就是裴文茵说的信了。
很简单的信,写的字也很一般,也就是那些普通的管事婆子,稍稍识 几个字后写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下人写的,字体甚至可以算是丑的。
这个字体绝对不可能是裴文的。
写的也的确是最寻常的事情,似乎有人问香烛的事情,乌妈妈推荐了 一处地方,看到那一处地方,姜锦心眼晴萼地收缩了一下,眸底一片冰 寒。
这个铺子的名称,她听过,就在之前李大夫的事情中,她让人查了那 一对中年妇人和病重的老妇人的邻居。
就是这一家香烛铺子。
心口突突一跳,是了,香烛,姨母身边的香,也是这一处的? “锦心妹妹,这是不……是很重要,我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裴 文茵不安地道,“就是我看不太懂!”
一脸的无辜。
“茵姐姐,我能拿走吗??”
姜锦心反问。
“锦心妹妹请便就是,这事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现在看着就很奇 怪。”
“茵姐姐,乌妈妈是认字的??”
姜锦心沉吟了一下反问。
“是认字的,会识一些。
“裴文茵点头。
“最….近有向茵姐姐借过笔墨吗?”
一个下人,就算是管事婆子也是不 可能有笔墨纸砚的。
“没有!!”
裴文茵摇头。
“有没有可能,乌妈妈进来自己写的?“姜锦心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这.….我不清楚,锦心妹妹也知道,我这里许多事情都是乌妈妈在处 理的,我若不在,她也可以进屋整理。
" 这就是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乌妈妈会用 当然,这也在表明乌妈妈做的事情,她是真不知道 “多谢茵姐姐。”
姜锦心让青禾收了信,谢过, “锦心妹妹,何必和我这么客气,这一次因为乌妈妈的事情,侧妃娘 娘和父主恐怕都在怪责我,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裴文茵又哭了起来,眼泪慢慢地涌了出来,眼睫挂泪:“我若早知道 马妈妈有这个异心,早知道郡主妃亲近我别有用心,我.….我怎么也不口 能对她们一片真心,我以…….为,以为郡主妃是真的对我好!”
头低下,眼泪再一次涌现,帕子在眼角按了按,声音咽:“我不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里是别院,原本是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 有,可现…….在,可现在我都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
姜锦心自光安静地落在裴文茵的身上,沉默不语。
裴文茵哭了一会,见姜锦心没反应,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姜锦心。
“茵姐姐,你的事…….恐怕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