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事情已经明了,此人是存心诬陷!”沈逸舟道,“还望将军明镜高悬,查明此事,还我们一个公道。”
陈晓旭阴阳怪气道:“堂堂西凉大将军,竟然会如此轻信别人。”
沈观潮帮腔道:“就是,您看我二哥胸上的疤,那就是我们兄弟小时候打闹,不小心被我划伤的,还能有假吗?”
陈晓旭心中一惊:“坏了,疤痕要做旧,没数十天是做不到的,但愿王师北看不出来吧。”
王师北凑近聂欢,后者一言不发,只是耸了耸肩,还不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哈哈哈。”王师北眼睛一亮,大笑起来,“来人,把沈逸舟与沈观浪带回将军府关押!”
“你无凭无据,如何就敢抓人?!”聂欢厉声道。
王师北得意道:“本将军久经沙场,疤痕新旧还是看得出来的,你这道疤分明是新的,你还有何话说!”
“你说新的就是新的,那我还说是旧的呢!”聂欢咬死不认。
“少和本将军耍无赖,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休要狡辩,给我带走!”
亲兵得令,上前压住沈逸舟与聂欢,后者奋力反抗。
沈逸舟忙给了他一个眼神,他这才安静下来。
二人被亲兵押着回了将军府,关入大牢。
将军府前厅内,王师北眉头紧锁,王风雷见状,不得其解:“爹,现在不都把他们抓了吗,您还在忧虑什么?”
“唉!”王师北长叹一气,“柳老汉的指认并不对,我们单凭一条疤痕,也无法给聂欢定罪,必须找到更有利的证据,或者让他自己承认才可。”
“这有何难。”王风雷信心十足,“您看他那样子,分明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孩儿严刑拷打,还怕他不认吗?”
王师北点点头:“还有,就让柳老头留在将军府,让叶不平带人看守,每日给他送饭,没我的命令,他不得踏出将军府一步。”
“爹的意思是想等他想出别的证据?”
王师北点点头:“把沈逸舟带到审讯聂欢的刑房外,你待会儿……”
……
阴冷潮湿的刑房中,聂欢双手被绑在木架上。
这间刑房似乎是特制的,四周都被封闭,没有一点光透进来,里面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几只老鼠不时从他脚下经过。
突然,一个数寸宽的窗户被打开,阳光透了进来,房内被微微照亮。
随着吱呀吱呀的响声,厚重的铁门也被打开,王风雷带着几名狱卒进来后,重又关上。
“小子,你好死不死,非要冒充什么沈观浪,说,你是不是兴汉社的反贼?!”王风雷大喝道。
聂欢见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当然不认。
“什么兴汉社,我都没听说过,我好好地做我的武门公子,你们为何处心积虑地把我抓进来!”
王风雷冷笑一声:”嘴还挺硬,没事儿,待会儿你就会老老实实交代了。”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