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先触碰到的是结实紧致的腿部肌肉,曲线很流畅顺滑,他的皮肤倒是比她想象中光滑很多。
然后再往下……
“能掀开被子吗?”秦翡试探性地问他。
“不要。”岑鹤珏语气发闷。
秦翡愣了,“不是兄弟,不把被子掀开,我怎么看啊?”
“那你就不能……”
岑鹤珏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没什么底气:“进被子看嘛。”
“进被子怎么看?”
秦翡坐起来,很不满地瞪着这人,“光线太暗了,在外头都看不清,在被子里我怎么看?”
“你、你生什么气。”
岑鹤珏可怜巴巴的看了她几眼,和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没什么两样,将被子扣扣嗖嗖往下拽了拽,“那你看嘛。”
被子才将将拽到他小腹的位置,秦翡什么都看不到。
与其干看着,不如自己动手,于是她大着胆子,将被子往下拽,岑鹤珏也没抓紧被子,就让她大大方方地看见了想看见的东西。
“……”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岑鹤珏一颗心就像是被吊起来了一般,煎熬地等待小姑娘的反应。
最可怕的是,小姑娘根本没有反应。
他紧张得心跳大乱,抬眼去看秦翡的表情,隔着朦胧月色,他竟然瞧见她在憋笑。
“你笑什么?”
上回她在尤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笑的。
他心里有些不适,“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
“啊?”
秦翡忍着嘴角上扬的冲动,正经说:“没有啊。”
“那你怎么…这个表情?”岑鹤珏深呼吸一口气,担心秦翡会嫌弃他。
他看过秦翡的身子。
比他的好看多了。
“我就是想起来……”
“咱们府里养了一种花,叫垂丝海棠。”
“?!”
岑鹤珏的脸颊就像是被火点燃了似的,滚烫不已,哪里想得到秦翡会这样形容他,身体不由越发僵硬起来。
秦翡见他没说话,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形容词太少了,于是接着道:“挺宏伟。”
岑鹤珏呼吸一滞,虽然紧张,心里不由也有些雀跃。
他活了这些年了,虽然没经历过,但也听过、瞧过一些图册。
男人和女人行鱼水之欢,该宏伟之处若是宏伟,女人会舒服些。
他忍着不好意思,又听秦翡接着道:“好吧,不是挺宏伟,是非常宏伟。”
秦翡上回在尤家隔着裤子隐隐约约也看到了,只是没有今日真切。
果然比她想象中还要…壮观。
嗯。
担得起宏伟哥的名声了。
“那……”
岑鹤珏深吸一口气,又不易觉察吐了出来,抬起眼来,看向她,“你喜欢吗?”
“啊?”
秦翡显然也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愣了几秒,又反问:“我喜欢吗?”
“嗯……”他急张拘诸,重新问了一遍:“你喜欢吗?”
“我…这……”
这问题还真是把秦翡都问害羞了,笑了一声后,颇为尴尬地挠了下脑袋,“这我也是第一次见面,就说喜不喜欢的,是不是有点太轻浮、太快了?”
“那你就是不喜欢了。”
岑鹤珏方才还悄悄上扬的嘴角,顿时垮了下来,抓住裤腰带就要往上拽。
秦翡见他不高兴了,连忙道:“喜欢、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