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出姐的名字,额只能叫姐了。”红儿先说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喔我看起来还更像大人啊”
满穗有些打趣地说。
“对了,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翠儿叫翠儿,红儿叫红儿,她们也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就是不知道姐姐的名字。”琼华略显羞涩地看着满穗问,两只小手还时不时做出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我的名字叫穗,你们叫我穗姐姐就好。”
“不过千万要记得,不要在兴爷面前同我说话,兴爷若是知道我不是哑巴,会打死我的!”
满穗嘱咐道。
“明白的。”琼华道。
满穗压低声音,却郑重其事地对小羊们嘱咐道。
我眯着眼,偷听着她们说话。
呵。
这小崽子跟其他小羊报的名字。和跟我报的名字不一样。
我这听到的是“满穗”。
而其他小羊那里听到的是“穗”。
她到底叫什么?
不会连告诉我的名字都是骗我的吧?
三天来,我一直关注这些小羊,想着关于她们的事。
我会想着她们原本生活在怎样的家庭,大概过着怎样的生活。
这样的想象支撑着我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也分散了我对饥饿的感知。
这几天我们定了规矩,每天只吃一顿粮。
这么少的粮,对于小羊们是不够的,对于我肯定也是不够的。
下午吃了粮,半夜的时候,肚子便会开始咕咕叫,腹中好像有一潭不平静的水,一直在翻腾。
饿到黎明,可能是饿过了,便不觉得饿了。
而到了正午,烈日当头,原本腹中的潭水化成了一团火,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头晕。
这时的我,仿佛没了三分魂魄,头晕晕的有点难受,脚步也比吃饱了的时候要重一些。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
三天后,我们便穿过官道,到了阌乡。
舌头说的不错,尹三确实在阌乡有一家客栈。
我们到阌乡后,稍加打听,便找到了位于东城区的那一家客栈。
这间客栈和华州那家非常相似,房屋大小和装潢几乎一致,只有桌椅的摆放有细微变化。
舌头进了客栈,便去找里间的小二说话。
我和小羊们坐在客栈的厅堂内,远远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这位爷,请问您是哪位啊?是三爷的朋友吗?”小二问了问。
“是啊,我们是尹三那边的人,正在替他运货货是四只小羊,要运到洛阳。”舌头说道。
“哦,三爷的活我知道的!两个月前刚接过一队!”小二笑脸迎上来。
“接过一队?也是去洛阳的吗?”舌头问道。
小二又说:“是啊,都是往那送的,而且也是几只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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