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且城内驻军很少,且缺少兵器战马。如何能经得住。
单青城又道:“若是放我回去,我保证,三年之内,必不开战。”
一旁的亦鹤早已不信他,于是反问道:“我们如何能相信你的话?若是放你归齐,城外并无齐军,若是你归齐之后,立马开战,出尔反尔,反倒不如此时将你拿下。”
那单青城看了一眼亦鹤,摇头笑了笑,突然从腰封中抽出一只火引,点燃了一只信引。那信引冲天,不过片刻,便见越州东南方向有信引传来。
单青城挑眉,问陈辞道:“世子现下相信了么?若是还是想抓单某,尽管将单某抓走。”
他顿顿,撇了一眼亦鹤,又含笑着对陈辞说:“世子出行前,可曾与世子妃作别啊?”
二人不过对话片刻而已,单青城已经两次提及小满,陈辞心中惴惴不安,敛眉道:“你想说什么?”
单青城笑道:“单某来时,深觉应该好好感谢救命恩人,可惜世子不在,便自作主张将世子妃带了来,岂知世子妃心中挂念世子殿下,不愿与某来北齐游玩,单某心中不忍强逼,因此将她放在了路上。只是世子是知道的,我乃齐人,着实不懂南梁诸州分布,只知那处是一山坳,颇为凶险。”
陈辞听罢,已是怒极,抽出随身之剑,直指单青城,怒道:“她在何处?”
单青城笑着摊了摊手,无奈道:“单某确实不知。就算世子今日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了我,我也不知,无可奉告。不如世子亲自去寻?或许寻得到。”
他说着,伸出手指将陈辞的剑锋撇开,口中还夸赞道:“不愧是浮玉山的宝物,果然好剑。”
陈辞勒令单青城下马,又将长剑横至他颈前,剑锋划过单青城的脖子,丝丝鲜血流下来。
一旁马上端坐的北齐暗卫纷纷握紧手中的剑。
单青城却突然笑了起来。他对陈辞道:“世子现下心急如焚吧,世子妃娇弱的紧,在深山中恐怕一夜也经不了。不若放我回齐,也好抽出时间去寻世子妃。”
陈辞将剑又近了单青城一些,血淅淅沥沥的流下来,陈辞咬牙道:“告知我地点。”
单青城仍是笑。陈辞见今日问不出,心里记挂小满,还担心越州百姓,因此对一旁的亦鹤道:“师兄,劳烦你带领诸军去寻小满,留数人与我会一会齐军。我要见齐军主帅。”
亦鹤点头,遂带领诸将士回程去寻周小满,方才单青城说了,是在一处山坳,纵观来路,只有嘉州多山,便先去嘉州山林寻找。
亦鹤皱眉,感叹这单青城明明可以直接逃回北齐,却还花一番苦功夫去藏自己这弟妹,感情就是为了扰乱自己师弟的心。果真可恶至极。
茫茫人海,想寻一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那厢单青城被南梁士兵绑住,一众北齐暗卫也被束缚住了手脚。
几人下马而行,陈辞心中焦急,却也让军医给单青城包扎了伤口。
那军医给单青城上了药,因为伤口深,单青城疼的直皱眉,他此刻竟然还有心思去和陈辞聊天,他道:“与杭兄,弟来南梁一次,可是添了不少伤在身上,还多拜你们夫妇二人所赐。”
陈辞心中焦躁,不欲理会他,见军医给他包扎好,便责令他们快些行进。
单青城见无人理会他,也不生气,仍旧自言自语道:“与杭兄心中,单某已然成为一恶人了罢。”
他哀叹一声,竟有些遗憾,陈辞和陈观棋的人品确实令他敬佩,若是不是天生的仇敌,倒也可以成为挚友。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辞驾马前行,闻言反驳道:“你是北齐储君,却故意挑起战事,置天下百姓于何故?眼下多灾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