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鼻孔还难受。
奈何此次事关魔域,滋事体重,且那剑阁新阁主还特意求助归虚,点名道姓让沈庆生去雾山与曹夔一切磋一二,说是自己的师弟容易意气用事,找人打一架便好了。
但谁不知道沈庆生与曹夔一打不起来,最多是装模作样地哗众取宠一番罢了。
这一手妙招下,很多可能横生枝节的事都解决了。
顺带着能让自己这个与曹夔一有过命交情的师侄去解决一下那件可能与魔域有关的事。
徐凤翔最是讨厌这些明里暗里的算计,知道其中的波涛汹涌,便更是不顺心了,于是愤愤然下山酗酒去了。
还在那无比熟识徐山主的酒肆掌柜早有准备,在徐山主回宗时便紧急搜罗了许多美酒,而后早早地回了家,只留小二一人待客。
可哪知这位徐山主才没喝上几壶酒,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怎么?这最不守规矩的人不是你吗?现在倒好意思训斥我?”
刘泽山主将桌上一壶兰陵陈酿夺过,坐在徐凤翔对面,而后猛灌一大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个小小的考核把森罗钟给搬了出来,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森罗钟用得最憋屈的一次了吧?
怎么,听说最后一场考核你还要再用一次?先贤堂里那些牌位的主人若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气得从那酆都地府爬回来?”
店小二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啊!
这北域的修士谁人不知这不显山山主和长亭山山主八字不合,见面必斗嘴?
小二只怕二人一个不小心把酒肆给拆了,届时掌柜找自己问话,自己和谁诉苦去?
偏偏这徐山主又独好这一口,南通城里上百家酒肆,他是除了这儿其他一家也看不上。
上一次徐山主喝了个酩酊大醉,瞪眼一拍桌,巨大的气浪直接就给小二吹飞了出去,眼睁睁看着小店变成一堆废料,心里直滴血啊!
而那徐山主拍拍衣袖,告别酒肆,不留一朵云彩。
事后小二被掌柜一阵训斥,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谁让掌柜的还是自己表哥,好心好意给自己一个生计活儿,自己怎能一走了之?
后来掌柜好不容易逮着刘山主下山的机会,带着一家老小直接黏了上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才让刘山主“割肉”赔偿。
之后酒肆便换到了这个较为偏僻的地方,不求生意兴隆,只求别再遇上徐山主这尊瘟神。
怎奈俞不想发生的事情便俞容易发生,酒肆建成的当天夜里,徐山主便像一条癞皮狗一样黏了过来。
后来南通城里便流传一句话:徐山主买醉,闻着味就过来了。
小二想了想是真的慌啊,但又不敢开口说些什么。
兴许是看出了小二的尴尬境地,刘泽先是摆了摆手,让小二退下,才去接徐凤翔的话:
“这年头不一样,恐怕我们归虚这几年真的有望重回天下第一的宝座。”
徐凤翔不以为然,谑笑道:“还在想着那档子破事儿呢?那些什么归虚先师们就是下了个套,让你们在这苦苦地钻牛角尖呢!”
刘泽没有接这话题,说道:“你觉得那楚辞秋如何?”
“挺不错的,师父和阿华不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吗?怕是又要误人子弟。”
徐山主说完夹起几片酱牛肉,一口吞下。
谁知刘山主却不是很认可这番话:“天赋是不错,可我不太喜欢。”
“你就喜欢那沈庆生,贼精贼精的”
“你不喜欢?”
被打断话的徐凤翔也不愠怒,自顾自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