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方木就将自己此刻的感受，与突破时隐约看到的场景尽数说了出来。
许观不由陷入沉思：“3法相，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双法相已经是聚相师的极致了，不过.....嗯，也不好说。”
方木的情况毕竟极其特殊。
是靠特殊手段模拟了通天劫。
才诞生了第2法相。
“莫非聚相师的极限并非双法相？”许观沉吟了许久：“对，也对，其实也有道理，你若是突破到天法境界，本来就说不定会再诞生第3法相。但你距离天相境界明明还很远啊。”
方木心中其实也隐约猜到了。
估计就是因为旧画册。
真不知道这宝贝是什么来历，居然有这么神秘的能力。
“等等。”
许观突然开口，仿佛想起了什么，猛地1拍脑门：“我真蠢，怎么忘记了这件事。”
方木不由好奇问道：“老师，什么事情。”
“关于提前凝聚双法相，我是看1本杂记才萌生了这个想法。你应该知道，法相之道的创立由来。”
方木点头：“知道。”
关于法相来源，早就成为家喻户晓的传说。
甚至可以说是常识。
上古洪水降世。
祸乱大地，民不聊生。
古人皇观天地而悟大道。
洛阳大河中浮现1头神龟，背负河图，献给人皇。
这个便是世间第1幅神图。
古人皇借助神图治理滔天洪水，创立了法相修炼体系，至此，人族借助法相斩妖除魔，于上古之中崛起。
创造法相之道的人皇，是不是人族的第1位人皇，已经不得而知了。
但他绝对是对人族贡献最大的1位人皇。
“我曾看过1本杂记，记载了1些关于古人皇的事情，不确定真伪，写的非常玄乎。但有1点却非常信誓旦旦，据说走访了很多古地，收录了极多古老壁画。”
“那位古人皇，似乎远不止1种法相，很多古老壁画都有表现。”
“他至少拥有十几种截然不同的能力。”
“呼风唤雨，掌控火焰，力大无穷，催生庄稼，驱逐邪魔，沟通天地，可飞入9天，也曾遁入大地，甚至令日月颠倒。”
“还有专属于人皇的人皇之力。”
“可以说是无所不能。”
“后来他将这些手段传授给其他族人，这才创立了法相之道。”
方木心中很是震撼。
因为这些东西，从来不曾流传出来过。
也许是相隔时间太遥远了。
“能身负十几种完全不同的手段，这位古人皇难道有十几个法相？”方木瞪大眼睛：“这不可能吧。”
如果说古人皇拥有1种非常可怕，近乎神明全知全能般的法相。
反而稍微能让人接受1些。
“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那位传说中的人皇，完全打破了常规，后世人根本没人做到。”
“我甚至怀疑过那位人皇根本不是人类。”
“但后来我放弃了这个观点。”
“任何种族的本能都是排外的，能够成为人皇，怎么可能不是人族。”
“所以人皇的力量来源就很值得深思了。”
“天赋异禀吗？”
“我认为不是，如果只是天生赋予的能力，没道理后世没有任何人继承这份能力。那么很有可能是后天得到的。”
“可是上古时期，茹毛饮血，灵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