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寨里做些采买,医楼的一些草药也需要去山上挖采补充。”
“是因为我吗?”自从自己来到莫家寨之后,杨婉妗就没有再听过擂台,就算是莫家寨再大,擂台在寨子的边缘,她也不可能一点相关的信息都没有,只是她没有想到,擂台原来竟是停办了。
对于擂台,杨婉妗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充斥着疯狂与残忍,对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而言都是极为极端的豪赌,然而她也明白这庞大财富后面牵扯的人,远比表面上的要多,而如今自己出现,莫金织只得减少一切有可能引起官府探查的行动来保证她的安全。
莫金织笑了笑,“莫家寨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这擂台,你什么不用担心。”头发在他的挤压轻揉之下已经不再滴水,他取过梳子,每一次都从杨婉妗的头顶梳到发尾,“难道你还想在上面再赚一笔?我事先声明,你这可是违反了擂台的规则。”
主动放弃继续的比擂的人没有资格再次参加擂台比试。
杨婉妗抬眼,虽然自己心里早已肯定,但这个人果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阿回,杨婉妗勾起嘴角,“若是我以现在的身份去参加应该不算违规吧。”
“选手赚得哪有我拿的多,我可是主办方。”
看着那颇为得意的挑眉,杨婉妗乐出了声。
帮杨婉妗的头发弄好,莫金织还给她挽了一个简约大方的发髻,头上唯一的装饰是不知他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根桃枝,上面粉嫩的桃花正开得娇艳,他弯下腰,和杨婉妗一起出现在梳妆台的镜中,“真好看。”
真好看?杨婉妗微不可查地蹙起眉头,眼前忽地闪过零星模糊的画面——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躺在她的怀中。
“真好看……”
“对吧。”莫金织手轻轻地点在花朵上,也不知是否是杨婉妗的错觉,她觉得镜子中花的颜色似乎变得更加艳丽。
离开杨婉妗的房间,莫金织的笑容浅淡了一些,“婉妗这边我总归不放心,还是尽早回来才好。”
“不要着急,越是担心就越要小心行事。”沉稳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知道。”
莫金织走后不久,重新换好衣服的杨婉妗来到二楼,双脚刚站稳地上,齐守玉、蛮蛮以及合欢不知从哪出现地就拥了上来,感觉到自己被审视的杨婉妗吓了一跳。
“怎么了?”三个人的笑容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公主。”齐守玉压低声音,“你之前是不是和莫老大就认识了?”
“之前?”
“就是在莫家寨之前呀,比如京城?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地方。”蛮蛮激动地搓着手,“刚才莫老大说自己就上去和你说两句,结果呆了好一会儿才下来,你们之间是不是……啊,对吧?”
面对蛮蛮“我们都懂”的眼神,杨婉妗歪头,对什么?
“蛮蛮。”合欢好笑地拉着自己的妻子,“你这问得也太过直白了。”
“这都多少岁了,而且也没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蛮蛮轻拧了一下合欢的胳膊,“当初追我的时候那么死皮赖脸,现在怎么反而还害臊了。”
“好好好。”面对蛮蛮,合欢总是没有办法,只能赔笑。
说到这里,杨婉妗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和莫金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他在莫家寨之前并未见过。”
“那你们刚才在房间干嘛?”
“他只是和我说要出去一段时间,然后帮我绞干头发还给我梳了个发髻。”
三人视线上移,看到了杨婉妗头上的那根桃枝,而会把桃枝这样用的,他们只在莫金织的身上看到过。
“……”像是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