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案件证据不足,无法给出罪名,更别说如何处置了。”
姜盛手掌微微用力,捏的剑青手臂生疼。
“朕的意思是说,他有没有可能活下来?”
剑青轻咳一声,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微臣都已经说了,只能看最后的结果定论,您这般询问,微臣实在不知该如何禀奏。”
姜盛看得出来,剑青是在装傻,刻意回避她的问题。
“算了,朕就不应该来!”
低声感叹,她便强装镇定,转身拔出了冰魄寒光剑。
“这是楚王送你的?听说还传授你绝世武功用以防身。”
剑青当即做出一副惶恐姿态。
“有时想来,微臣何德何能,竟能得楚王殿下如此青睐,赐宝剑,传功法,又得六扇门总捕头之职,正三品官职!”
“若不能让天下冤案得雪,百姓安居乐业,实在有愧于王爷恩德,更辜负陛下信任。”
姜盛满眼无奈,却只能强颜欢笑。
原本还想打打感情牌,没想到又把自己给框进去了。
到了此刻,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抬手拍了拍剑青的肩膀。
“记住,朕今日没有来过!”
剑青当即应声,后退两步行礼。
“微臣恭送陛下!”
日落时分,眼看城门就要关闭,千人马队浩浩荡荡而来。
“楚王回城!慢关城门!”
段焕章扯着嗓子一路呼喊到了城门口。
守城的中郎将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将城门吊桥放了下来,随即着手边的副将向上禀告。
叶行不管那许多,率先纵马进城。
他没有回楚王府,更没有进宫,径直去了甘泉宫。
六扇门地牢深处,姜辅颤微着身子,在苏甜甜的搀扶下到了一处牢房。
“父亲!”姜安澜赶忙抓住牢门,眼中满是祈求。
“您能不能到陛下面前给儿说说好话?好歹让大河安澜乃不世奇功,就凭这个,陛下定会网开一面!”
姜辅顿时被气了个半死,抬起拐杖就要打下去,幸好苏甜甜在将其拦下。
“老皇叔息怒!您若是这般,我就只能带您出去了。”
姜辅强行稳住心绪,颤抖着打开了食盒。
“大河安澜,与你有何干系?”
“若是能像你的两个哥哥那般,将一腔热血舍在河道堤坝上,或许还能论些功劳。”
姜安澜有些不服,晃荡着身上的镣铐往前两步。
“分明是陛下要给咱家留个后,强行将我召回京城,要不然我早就在河道上留名了。”
姜辅心血再度翻涌:“我们这一脉忠勇无双,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别的不说,逼良为娼,草菅人命,光是这两条,判你个腰斩都不过分。”
“竟然还敢与人合谋,偷走河道令牌,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姜安澜彻底怕了,脸上的不服荡然无存,扑通跪在地上。
“父亲!求您救救儿臣!我真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