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独狼’了,应该就是他”
本来躺着的牛哥,一惊之下窜出了被窝,光着脚身着汗衫,一下蹦到了付晨跟前,“你说什么!!!”
林采琪听这话也惊在了当场,看到牛哥的模样转过了身去。
付晨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牛哥,“快去躺好,我慢慢跟你说”
他回身去关门,牛哥看他一副要彻夜长谈的样子,老实地躺了回去。
付晨让林采琪也躺好,他坐在她身边,“那‘独狼’,咋一看,跟我们长的差别并不大”
牛哥“蹭”地又坐起来,“付公子,你这样慢条斯理的讲话,我着急,你就直接说,他做了什么,让你以为他是‘独狼’”
“他与司丞相关系密切,互称父子;白天那场刺杀是他与司丞相演的一出戏;他现在是‘血手’的杀手;他接了刺杀杨将军的任务”
付晨痛快地将听到的内容一箩筐地抖落出来,牛哥坐那里半天没动弹。
就在付晨也躺下,快要睡着时,牛哥拽住了他,“那‘血煞’那边的波斯杀手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迷惑人的吧”
付晨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
“公子知道了他的样子,我们就好办了”
“没那么容易,他可以易容的,不过他身上有股异样的味道,被香水覆盖后还能闻到,这个他没办法伪装”
整个晚上,付晨和林采琪都睡得很香,只有牛哥翻来覆去睡不着,结果早晨上路就无精打采。
看牛哥昏昏欲睡,付晨和林采琪就信马由缰,等牛哥醒盹。
这时从后面赶来一个人,马骑得飞快,斗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一阵香风飘过,转眼就超过了三个人。
尘土飞扬,付晨和林采琪紧忙举起袖口,挡住自己的脸。
等尘土落下,付晨放下衣袖,皱眉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付晨脸色大变,马鞭戳向已经睡着的牛哥,“牛哥,牛哥,快追追前面那个人!”
牛哥睁开惺忪的眼,被太阳照得眼发花,前面哪里有人?
而林采琪已经快马加鞭,飞驰而去,牛哥来不及问缘由,也追了上去。
付晨不如他们骑得快,在后面直喊,“追上,就动手,快追”
一听这话,牛哥就像被注射了激素,马上进入了状态,一声长喝,马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去。
付晨紧追慢追,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才追上了两人。
这时,牛哥已经与那人纠缠在了一起,林采琪因没有武器,没敢贸然靠近,只是纵马上前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那人边骂边挥舞着双剑,“哪来的疯子,敢来招惹老子”
他看到慢慢迫近的付晨,神色开始变得凝重,双手用力拨开牛哥砍过来的腰刀,马身往旁边一带,脸上露出一丝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