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年只是假死,这让他愈发想知道,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假死。
以江家当年在云海的地位,究
竟是什么人,威胁到了父亲的安危,所以才令得父亲以假死,来保命?
五个小时后,江松年终于在小老头的指引下,翻过数千米高的山峰,看到:
一座百米高的山丘,其半山腰处的山洞口,一个背靠岩石,衣衫褴褛,白发稀疏的老人,也在这一刻,老泪纵横的望着他。
“爸——”
江松年虽然无数谜团,想从父亲这里,得到解答,可,此时的他,却什么都问不出来,只有喜极而泣的呼喊声,从喉咙中传出。
体力透支的他,跌跌撞撞的向远处的山丘,狂奔而去。
现在的他,不是商界大鳄,不是一方巨擘,只是一个与生身之父,生离死别,整整十年的儿子……
“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望着江松年渐行渐远的身影,小老头上扬的嘴角处,噙着一抹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