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和真儿也是将红枣枸杞等物,一样不差地全部买了回来。
常安随手指了某块空处,让她们二人将材料放在一旁,接着又看了一个家仆过来,吩咐道:
“你去取些做好的冰糖来。”
“是,公子。”
制作阿胶糕需要用到老冰糖,而先前常安炼制出来的冰糖就是老冰糖,正好可以用。
见锅中的阿胶都融化的差不多了之后,常安就把冰糖放入了锅中,用锅勺搅拌了起来。然后抬起头,看着围在自己和顾鲤身边的家仆,又开始吩咐了起来:
“去两个人,把核桃去壳,用东西装好;然后去两个人,架锅生火把芝麻炒熟;一个人去洗洗红枣然后切好去核;最后一个人去洗好枸杞。都是等下要用的。”
家仆们都转身离开了,独留一个在原处观摩。
此时常安搅拌得有些无聊,就又抬起头来,此时就看到了一旁的顾鲤、怀琴和真儿。此时的真儿和怀琴也是寻了张凳子来,让顾鲤坐着。
此时,常安忽然开口问道:“真儿?”
真儿听到自己被叫了,便连忙走上前来,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平日是管理顾娘以及家中的药材吧?不知家中是否有赤糖?”赤糖就是红糖了。
真儿稍稍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有的。”“去取半块来,然后热水拌好,给顾娘喝一下。”
红糖水,这是大现代无数直男都会做的东西,毕竟自家姑奶奶来小日子的时候总会抛出那个致命问题,然后急得不少难兄难弟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明明是最好最实惠的方法,但是在大唐朝可不是谁家都喝得起这红糖水。
“是,公子。”
“怀琴?”吩咐好了真儿后,常安又喊道。
“公子我在。”怀琴也走了过来,听候常安的吩咐。
“你回到屋里,去书桌上寻一本书来,给顾娘解闷。”常安吩咐道。
“是,公子。”
怀琴收到信息,就转身要离去,这时顾鲤也开口说道:“拿常郎的那本《左传》来吧,就放在书桌的正中央。”
“好的,三娘。”
待到老冰糖和阿胶黄酒混合融化后,常安就把锅勺放到了一旁,因为接下来就是要等待阿胶挂旗了。这半个一个时辰的时间急也没用。
于是乎,他就凑到了顾鲤的身边,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到凳子上,顾鲤则坐在常安的腿上。
“常郎来的正好,这个‘周任有言曰:为国家者,见恶,如农夫之务去草焉,芟夷蕰崇之,绝其本根,勿使能殖,则善者信矣。’是什么意思啊?”
“尤其是这句‘芟夷蕰崇之’,我看不懂,堆积其草,岂不就是还是会坏了田吗?”
常安笑了,解释道:“顾娘只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难道还不知道野草也如同那花一般,可以化作春泥吗?”
“意思是说:治理国和家的人,见到恶,就要像农夫急于除掉杂草一样,锄掉它聚积起来肥田,挖掉它的老根,不要让它再生长,那么善的事物就能发展了。”
顾鲤点了点头,然后又低声地问道:“那是不是常郎那时候做的事情就是铲除杂草这样的事情呀?”
“是啊,不过我只是说说话,没什么的。”常安笑着说道。
此时真儿就端了一碗红糖水来,顾鲤接了过来后,又指了某处问道:“那常郎,这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
......
就这么在厨房里坐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家仆走过来,说道:“公子,三娘,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