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三娘,该吃午饭了。”
“这就来!”常安和顾鲤也是回应道。
......
晚上,常安洗完澡后回到房间,扭头看向了床的位置,却没有发现她的人影。他微微皱眉,又看向了另一边的书桌,这才发现顾鲤。此时的她正坐在书桌前,身上披了一件襦袍,正在写着些什么。
常安有些疑惑地走了过去,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昨晚醉酒时念的诗吗?
“顾娘?”
“哎。”
顾鲤把手里的笔放下,问道:“怎么了常郎?”
“顾娘写这个作甚?”常安一把抱起了她,回到了床边。
“因为这是常郎对我说的话啊,我当然要好好记下来。”顾鲤说道,“不仅抄成了纸,我还抄到了常郎给我的诗集上了呢。”
常安哑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这么使坏,若非顾娘正处月事,常郎我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
一听这话,怀里的顾鲤就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说道:“常郎想要怎么收拾我啊?”
说着,顾鲤还把身上披着的襦袍脱到了地上,眼神里尽是勾引的意味。常安眉头一挑,说道:“小妖精,这就开始勾引我了?”
“常郎先去关门,顾娘再告诉常郎为什么。”
常安这便把顾鲤从自己的怀抱里抱了出去,然后就去把门闩上了。回过身时,顾鲤已经坐在床边,张开双臂,冲着常安笑。对方都如此投怀送抱了,常安自然不会拒绝,直接上前去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坐到了床上。
“常郎?”顾鲤此时和常安离得很近,二人的鼻尖都已经微微地触到了。
“嗯哼?”
“我真的美吗?”顾鲤问道。
“美,很美。”常安笑着回答道。
“有多美?”顾鲤又问道。
“常郎才疏学浅,无法用常言来描绘我家顾娘之美。”
“尽会哄骗,”顾鲤说着,贝齿轻咬嘴唇,似有踌躇地问道:“那常郎昨夜说过的话,可都是真的?”
常安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反问道:“我昨晚说的话多了,不知顾娘问的是哪句?”
“可负天下,独不负她。所作分毫,皆是为她。”顾鲤眼眶又红了,不知为何,从不奢望很多的她,今夜却难得贪婪地奢求着这句话的真实。
“真的,如有一丝一毫之假,天打雷劈。”
“果真?”顾鲤虽然是这么问的,但是泪珠却先她一步,从眼角滑落。
“真,很真。”
“那常郎......”顾鲤的声音开始哽咽了起来,“若是回到当初,若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愿娶我?”
常安心中的柔软被击中了,他自然是记得,这是大年初一那夜,自己问对方的话。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被她拿回来问自己。
“我愿意......”
常安伸出手擦去了顾鲤脸上的泪珠,也说出了当时对方给自己的回答。
“而且,我也不后悔。”
顾鲤听着,一把将常安推倒在了床上,脸上的泪珠也滴落到了他的脸上,此时的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君不负我,亦不负君。可好?”
这是顾鲤第一次用哀求的语气来问常安,她从未贪心过什么,唯独眼前这个对他百般好的男人,她就无限地想独占他。
“不用问我可好,我敢独对天下人,唯独不敢负你。”
顾鲤不顾脸上的带雨梨花,便直直吻了下去......
......
次日,顾鲤还是比常安先醒,她还能感觉到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