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顾鲤不解地问道。
“准确来说的话,其实不如理解为乡校是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人们再次抒发自己对于国家政策的见解。”
“只有人民与百姓,才是当今的镜子。太宗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的目中都有相对公平的衡量尺度,他们眼睛盯住的是统治者的施政实绩,而不是统治者的夸夸其谈。”
“无论当今下发的是何政令,是好是坏,只有百姓能知道。若是不允许百姓们讨论这些事情,那么当今又如何知道这些政令的好坏呢?这样子,也更没有办法去做出更加正确、更加利于百姓的事情了。”
常安说到这里,就想到了自己曾经生活的赤色土地。
“只有百姓们说出来,才知道咱们大唐的江山社稷好不好,和不和平。百姓是陛下脚前最为无情最为真实的一面明镜,只有通过百姓,才可知道江山社稷。”
顾鲤点点头,随后就听到常安说道:“人民是一个社会的试金石,是历史的创造者。”
“好!”
忽然屋外就传来了一道响亮的声音,常安愣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顾鲤爬出了自己的怀抱,小声地说道:“常郎对不起......”
“好一个人民是社会的试金石,好一个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
常安抬起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就看见李隆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太子李瑛、一个宦官和一个衣着华贵的公主。
常安连忙和顾鲤坐姿换跪姿,叩首道:“微臣见过陛......”
“免礼免礼。”李隆基摆了摆手,然后就来到了矮桌前坐下了,李瑛和那个女子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济康伯你们也不用如此紧张,同坐吧。”
“谢陛下。”常安和顾鲤都坐在了李隆基的对面,而常安也是问道:“恕臣冒昧,微臣不知陛下今日为何突然光临?”
“还不是朕这个逆子?”李隆基此时就笑着指了指坐在身侧的李瑛,常安便看向了李瑛,对方也用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看向了自己。
“不知是怎么的,朕的这个太子听说济康伯你引入了天花,居然想偷溜出宫来寻你。若非朕恰好路过,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李隆基说这话的样子,活像一个父亲训斥不听话的儿子一样。常安哑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正好,朕就顺带来寻一寻你,看看你二人。”李隆基说道。
总算来了一句会接的了,常安笑着道:“多谢陛下关心。”
“你们二人接了天花,如今身体如何?可有不适?”李隆基问道。
“回陛下,并无大恙。只是一些正常的病症,过几日便可痊愈。”常安说道。
“那便好。”李隆基点点头,说道:“方才济康伯你在午睡,而淄川县君也是在院外,朕便想考考你。”
考考我,敢情刚才的事情都是咱们皇上的“阴谋”啊。
“你也莫要怪县君,是朕一时兴起的想法,没想到济康伯你还能有如此见解。”李隆基说道,“只是不知,济康伯为何是这般见解?”
常安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因为乡校大多位于乡野之间,离陛下较远。所以当时的圣人们,就设置乡校,不仅教授知识,更是用来讨论国家之事的。”
“这是属于百姓的一隅,陛下所作的一切政令,所为的都是黎民百姓。但是要知道好与否,都是要从百姓那里得知的。”
“我大唐之所以好,是因为百姓安居乐业、军队战无不胜。士兵和百姓都属于我大唐子民,如今大唐的繁荣不仅仅是靠陛下的英明,也是靠人民的配合。”
“一个江山社稷要好,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