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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夫今日就想来认识认识你,这也是带给夫人的点心。只是不知夫人是否愿意笑纳。”源乾曜此时就把盒子往顾鲤的面前推。
很显然,源乾曜来之前是做足了功课的。另外一个跟他身居高位的人,就只是因为说了这位小娘子一句,被这位年轻侯爷一顿骂啊。反过来思考,向顾鲤示好,不就是相当于跟常安表达善意吗?
顾鲤看了一眼常安,随后就微笑着接过了盒子,道:“多谢源丞相。”
“没想到,老夫简单地想遣出京城中的世家之子,到了定康侯这里,就变成了引入外地贤才,同时让形要之家的无用子晴外学习。你之眼界,远超于老夫。”源乾曜说道。
“老夫自己的话,还不如一个后生理解得深,用的也不如人家好,实在是惭愧。”
常安说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而已,源丞相不必惭愧。一千个人,就会有一千种理解,各自思想不同,不必因此而神伤。”
源乾曜此时就笑了,然后说道:“难怪定康侯之所以为定康侯,老夫今日算是知道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若不是你已封侯,老夫定然用自己这身紫袍换你一个前程!”
常安此时连忙说道:“多谢源丞相,但是陛下说过,虽然我有爵位,但是仍可通过科举进入官场。”
源乾曜此时愣了一下,说道:“没想到,定康侯才能之高,居然能让圣上都如此看重你,不仅封侯,还许你继续参加科举。”
“都是圣上眷顾,不敢自居有才。”常安微微俯首,说道。
这时,怀琴又双叒叕进来了,说道:“公子,三娘,贺知章贺博士来了。”
“请进来吧。”
很快,怀琴就带着贺知章进来了,而贺知章手里还拿着两本书。见到了常安三人后,都一一问候了一句。随后他转向了顾鲤,说道:
“常夫人,先前有公事耽搁了些时间,这夏至几日才全部都读了一遍,如今便是来交还与你的。”
顾鲤接过了诗集,说道:“无事,我们这里还有几本,都可暂借给贺博士。”
贺知章听后一喜,说道:“感激不尽。”
“无事。”
随后顾鲤就打算起身,去书房里取书。但是这时源乾曜却叫住了她:“夫人,不知这诗集可否暂借老夫看看?”
顾鲤愣了一下,然后就把诗集递给了源乾曜,然后再去书房,把剩下的几本诗集都拿了出来,交给了贺知章。
“多谢夫人,我不多叨扰,就暂先告辞了。”贺知章说完,就离开了。
此时,源乾曜看完了几首诗后,就满是欣慰地点点头,意犹未尽地合上了书本,说道:“夫人,不知这诗集都是谁写的?”
顾鲤笑了笑,说道:“都是我家夫君写的。”
“都是你夫君写的?!”源乾曜有些诧异,他看了好几首诗,其中诗风都各不相同。如果说一个诗人的诗风就是自己的一面的话,那眼前这个年轻侯爷就是有多种面貌。
“除了第一本的那首《不负如来不负卿》,其余的都是我家夫君写的。”顾鲤说道。
源乾曜啧啧道:“当真好才华,少年英才。”
“源丞相过誉了。”
源乾曜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侯爵,才华横溢而且为人谦逊,是为大才。
他点点头,随后问道:“老夫初到京城,便听说了定康侯与张丞相的事情。端午那日,定康侯与夫人于渭河边,斥骂张丞相,不知是真是假?”
常安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当时我们夫妇二人与苏尚书苏老交谈。他便插嘴出来,惹得内子不高兴,被说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