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出了平康坊就是一穷二白,生活本就不易,还要每日遭人谩骂。如今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未来都可能要承受某些谣言的影响。
“李程元,你可还有何话要说?”县令见张艾鱼现在这个情况,再让她说话也是要好一段时间了。
他也是能大概地猜出后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话本就是写人物的,万一真的就有人信了呢?而且此孩子若是信了,到时候去认亲肯定是被人当傻子,说不定还得治一个冒犯之罪。
“这只是在下仰慕定康侯大名,故而写的一篇话本......”
“定康侯还需要你仰慕吗?”
此时,另一道声音从公堂门口传来,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民女名唤苏梦,为张娘子的朋友。”说着,苏梦就跪了下来。
“你今日为何要上公堂?不说出缘由,本官可判你杖刑。”县令说道。
“民女今日来,是想为民女的朋友张娘子作证的。”
县令微微皱眉,问道:“作证,作什么证?”
“《定康策文》的书者李程元,诽谤、污蔑张娘子与定康侯之事作证。”苏梦说道,“民女不仅是张娘子的朋友,亦是定康侯与侯夫人的朋友,”“若是定康侯与张娘子之间的事情,全长安唯有民女一人最为了解。”
县令捻了捻胡子,说道:“那你便说吧,本官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些什么事情。比如定康侯与张艾鱼之间是否认识,你可知晓。”
“定康侯与我相识已有四五年之多,他每次入平康坊,都只是来民女所在的新鸾酒楼,酉时或是卯时饮醉便归。偶有闲情雅致,才会去醉云楼,其余时间皆闭门读书。所以他并不认识张娘子,更别说二女争一男的内容了。”
“自昨年十月上旬,定康侯成亲后,除却去国子监时,无论出门在家,侯夫人必然陪在其左右。几乎可说,二人形影不离。”
“其成亲至今,前到平康坊的次数绝不过十。而且无论是去醉云楼或是民女所在的新鸾酒楼,侯夫人必然在侧,从无例外。”
县令点点头,然后就说道:“本官对定康侯,也是略有耳闻,与夫人恩爱至今。如今又有苏梦娘子的话作为旁证,可知你书中皆为编撰。”
“而且还影响到了张娘子胎中的孩子,还污蔑朝廷勋贵的名声,你可知罪?”
“小......小民知罪。”
李程元也想辩解一番,说这只是话本并非真实,但是现在人家定康侯就坐在那里。若是不认错而是嘴硬的话,可能造谣就变成冒犯,从活罪变成死罪了。
“小民承认,此书只是单纯为小民仰慕定康侯,便想写来取乐......只是不知会有如此不好之事,还望县令大人饶命。”
终归只是一个小作家......
常安看了那李程元一眼,然后就听到了县令的声音:“李程元,你造谣诽谤朝廷勋贵,本为死罪,但是本官念你知错能改,便改罚你缴纳罚银,杖刑十五。同时,禁止继续撰写《定康策文》此书。”
“你可有异议?”
“小民不敢。”
随后县令又看向了常安,恭敬地问道:“定康侯,你看这罚的如何?”
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问你“您觉得公正吗”这样子的意思,常安点点头,说道:“罢了罢了,他也是个读书人,虽然不用务农,但是身子也弱,板子就去了吧。”
“把十五个板子,一并改为罚银吧。”
县令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跪在下面的李程元,便抽出一个木牌,然后问道:“李程元,你现在可有异议?”
“多谢定康侯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