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能对他客气了。
裴宁朗显然没能理解林苒说的话,他目光有些呆愣。
而裴栀漫听完林苒的话先是眼角一抽,随后勉勉强强继续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言语。
“不好意思啊林苒。”
“宁朗他许久未见宴礼了,所以才有些顽皮。”
“请你别和他小孩子一般见识。”
林苒不鸟她棱模两可的话,继续逮着小孩欺负。
“是挺顽皮呢,连爸爸都能乱认。”
“也不知道他亲爸爸知道了会不会打他屁股。”
裴宁朗不明白亲爸爸是什么意思。
但他听懂了‘打屁股’三个字。
在裴家作福作威的他立马扯着嗓子开始哭。
裴栀漫见状一边哄自家儿子,一边目光谴责的看着林苒。
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到现在为止,裴栀漫还以为林苒是不愿意相信她和时宴礼有个孩子的事儿,所以在故作镇定,自欺欺人。
殊不知裴栀漫她越是说话含糊其辞,林苒内心就越发确认这孩子不是时宴礼的。
面对三人吵闹,时敬山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喝茶。
而时敬山不动声色的行为也越发佐证了林苒心中的猜想。
从刚才时敬山的表情来看,他应当事先也不知道裴栀漫会带着小孩过来。
看他对这小孩不亲近,但也不排斥的态度。
这孩子大概率是和时家有血缘关系。
但应当不是时宴礼的。
心里有了底,林苒突然就内心安然无恙了。
她估摸着时宴礼爷爷找她过来也就是为了帮她把个脉。
看看她怀的是男是女。
现在脉把完了。
那她也就能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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