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赶着犯贱?
云晓雾偏偏还要逼他,指指自己的唇,“自己来。”
连千帆别过头,不肯再看她。他不喜欢被戏耍,被轻视。
到王府后,连千帆避过云晓雾伸出来的手,偏没站稳,正落入她怀中。
云晓雾顺势捏了一下,体验那奇妙的手感。不顾连千帆羞愤欲死的脸色,就把人撂在门口,自己进了王府。
连千帆恼羞成怒地追上去,单手把云晓雾禁锢在墙上。
云晓雾轻浅地吻了他一下,连千帆就缩回手,乱了阵脚。
云晓雾觉得好笑,这样的定力,还想折腾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云晓雾干脆又逗了他几下,迤迤然离去。
云晓雾得了趣,便时常故技重施,偏百试百灵。
连千帆被云晓雾气得狠了,戴上猫耳朵,装好猫尾巴,一身纱衣若有若无。
真是,堂堂王爷被欺负狠了拿自己妻子没办法,想出的招居然是同南风馆的小倌讨教。
“勾引我?”云晓雾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好笑,还有一点点心动。不得不承认,她吃这套。
是的,他连千帆要把云晓雾拿下。
可云晓雾只是揪着他的尾巴玩,生出一滩春水,任人在掌下软成一片,也没有亲自出手的意思。
连千帆看向云晓雾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凉薄与玩弄。
云晓雾只是把他当个玩物。
连千帆眼睛憋得通红犹不肯哭,挣扎着要起身。
云晓雾惩罚式地拍打了一下,连千帆便又摔了回来,任她为所欲为。祈王悲催地发现,养尊处优的他在自幼习武的云晓雾面前,全无还手之力。毕竟云晓雾可是云将军一手教导出来的,同她几个哥哥相比也不遑多让。
云晓雾玩得差不多了,便把连千帆扔在床上。
许是过分了,连千帆对云晓雾从此客客气气,却透着十足疏离。
云晓雾反剪了他的双手,用父母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方式惩罚他,皮肉挨打的啪啪声响彻庭院。
连千帆不知下人早被云晓雾遣散,只当自己再无颜面面对府上下人,一向知礼的他被逼得骂尽了难听的言辞。
云晓雾拍着掌下的绵软,像对待一块面团揉扁搓圆,而面团的主人毫无还手之力。
她的玩具还不够乖,但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太听话还玩什么。
连千帆不肯给云晓雾亲,她便捏住他左右乱晃的脸,问连千帆他给不给亲,若不给,她便再也不亲了。
云晓雾敏锐地觉察出连千帆爱她,这让她的游戏更有趣了。
连千帆听得此言,停了动作却仍一言不发,只是瞪着云晓雾,又怨又怒,像她那匹小马初见时不听话的模样。
就像当初拿草料和鞭子逗弄马匹一样,云晓雾还是很坏。
她让连千帆求她。
连千帆憋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被云晓雾逼了出来,他哭着哀求。
云晓雾笑得畅快,终于补上了洞房那天的仪式。
连千帆从不知男子身后那处竟还能派这种用处,而女子居然也可……
起来后云晓雾神清气爽,连千帆不可谓不爽,却实在酸痛。
他揉着自己的腰嗔怪地望向云晓雾,后者难得有觉悟地哄了他一次,宝贝小可爱的叫着,让连千帆那本就不甚硬的心肠彻底软成了水,任由施为。
云晓雾还是喜欢跑马,但她不再厌恶这桩婚事,因为她得到了最喜欢的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