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书!”这句话说出来,厅内顿时一静,均感觉到贾琮弃文从武的意志坚如磐石,不可扭转。
贾政叹了口气,道:“你有这个心气倒也难得,就依你吧,若是往后闲暇读书之时,有何不明之处,尽可来问我。”
“琮谢老爷垂爱。”
“你要习武也罢了,怎么又要搬过来,东路院住不下你了么?在那边就不能给老太太尽孝了么?”贾赦阴恻恻地道。
他深恨贾琮自作主张,不先禀报自己就跑到老太太这里乱说一通,若先告知自己,趁这个机会足以把二房拉下来,自己则可以理直气壮主宰荣府。现在竟然还翅膀硬了想飞,这该死的畜生!
对他贾琮可没那么客气,只是淡淡地道:“大老爷明鉴,非是琮想搬过来,只是太爷遗命如此,琮不敢不遵。”这便是贾琮想的破局之策,以孝制孝。
国朝以孝治天下,老子对儿子几乎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要抵抗贾赦的父权,必须用更高级别的父权,于是他便扯先荣国公的虎皮做大旗,自然无往不利。
贾赦哑口无言,只得恨恨看了贾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