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磕头。解啓衷赶紧伸手把这小子摁住:“好好扒着别乱动,这么高的地小心摔着。你娃娃好好的坐稳些。老夫这就给你书信一封。”
方履素牵着程风从解啓衷的值房出来,程风是心花怒放,这年拜得收获满满,自己的罩衣口袋里除了那块玉佩还多了一张解啟衷的拜帖,一封亲笔书信。
这可是有机会敲开袁可立大门的敲门砖。这种意料之外的收获,怎不让大少心情愉悦,若不是环境不对路,不敢在衙门里放肆,大少都想高歌一曲好运来。
招呼等在衙役值房的桂英与红玉,带着礼物又去了徐登名,李复初处拜了一圈,都送出了礼物,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文登县衙。当晚,大少把同方履素的交谈内容详细同老爹交代清楚,以后的事就是自己老爹的工作,路都帮自己老爹铺平了,要是还能把事办砸,那可真说不过去。
方履素带着程风离开了,解啓衷静静的喝着茶,心里一直在想着程小公子母亲所说的那些话语,默默品味其中的深意,越是品味越是感觉见解非凡,心里感慨万千。
眼神不经意的又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个小礼盒,心中突然产生想看看礼物的冲动,这小孩送的礼盒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解啓哀把茶桌上的那礼盒划到面前,小心翼翼的解开礼盒上的绳结,退出盒盖上的插针,慢慢的打开盒盖,礼盒里的物件被缓缓展示出来。
那是一件带着盖子和杯把的琉璃杯,杯体晶莹剔透,如水一样透明的杯体带着一点淡淡的蓝,整件物品没有一点瑕疵。万般小心的把茶杯端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半晌。
解啓衷的心在颤抖,手也在颤抖。这礼物价值不菲啊,亏得自己还觉得送人几十两价值的玉佩感觉心肝疼。看看人家送的东西,价值几百上千两的物件,说送就送,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么贵重的物件,人家里竟然能让一个小孩当拜年礼随便送人。可见这家人有没有把这种东西当成宝,解啓衷开始对程小公子家是做什么生意产生了浓厚兴趣。
次日,几位掌柜开始布置前院的铺面,程二虎带着刘大富去了珍宝楼。几位掌柜的学徒带着从当地请来的几个做木工的工匠,正在用程家院子自家的门窗练手,学习如何更换琉璃窗。
大少带了桂英与红玉,来福,来运带路,又把座文登城逛了个遍,两家书铺也去翻了翻,可惜除了四书五经之外,就剩启蒙读物三百千,并没有发现技术类杂书。
大少只是把这两家书铺里的各种纸张扫荡个空,满满的装了一牛车,让书铺小二把纸张送回自己家里去。小二脑袋都是嗡嗡的,自己在书铺里干了这么多年,就见过两个人买纸论车买的,奇怪的是两个买家都是小孩。
书铺里是没有什么可以买的了,程风想起了那家铁匠铺子,兴冲冲的带着几个人到了铁匠铺,自以为一年多没来,铁匠铺肯定又打造了很多的兵器。
结果一看也就六七把单刀,十几只枪头,墙上还是只挂着两张弓。似乎是铁匠铺卖弓最多只能卖两张一样。
程风很是无奈,没想到一年多时间铁匠铺就打了这么几把破刀。可能咋办?蚂蚱腿再小也是肉,想着那群手拿齐眉短棍的新手保镖,程大少就担忧,这刀枪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好,小手一挥,价都懒得问:“老板你这些刀枪弓箭,我全要了,老板给我打包好,一共需要多少钱。”
原以为老板会非常高兴的,赶紧打包收钱。不像铁匠铺老板看了这小毛孩一眼,一脸的不耐烦,直接挥手赶人:“去、去、去,小屁孩买什么刀枪,知不知道这是真家伙,买回去你爹娘还不打死你。”
这老板凶神恶煞的赶人,桂花和红玉不干了:“你这老板会不会做生意,哪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