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女人笑容一淡,“我心情不好,让你陪我多待一会都不行?你就这么着急走?”
商颂扯动菲薄的唇,似笑非笑,“谢璇,我待再久都改变不了我是有妇之夫的事实,你确定会让你心情变好?”
有妇之夫四个字像把尖刀戳进谢璇的心脏。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你非要故意惹我不快?”
商颂低笑,眉宇间透着几分倦懒,“闹了一晚上,你还有什么不快的?事实摆在眼前,不是我不提它就不存在。”
“可是我不想听!”
女人冷冷打断他,目光落在他脖子一块清晰的抓痕上,心底恨意汹涌,唇瓣咬到泛白,“不想让我闹,那你就跟那个女人离婚。”
凭什么她要一个人守着双腿残疾度日如年,却要看着他们欢爱缠绵。
商颂挑起眼皮看她,“离婚?”
谢璇紧紧盯着男人冷峻的五官,眼圈泛红,眼里也噙上泪水,“反正你也不喜欢她,都一年了,你还没玩腻?”
“离婚了,然后再娶你?或者你想再看着我娶别人?”男人眯长了眼。
须臾,低头,视线落在她腿上,十分平淡地道:“我为什么会娶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谢璇,你是腿残不是脑残,就算商太太可以是个残废,你还指望我会当和尚,何必那么糟践自己,再闹出一些笑话。”
“如果不是她我会变成这幅鬼样子 ?你本来要娶的就该是我!”
每每提及此事谢璇都恨得眼睛发红,双手死死抓紧轮椅扶手。
她咬唇急促地喘了喘,仿佛从他话里抓到了希望,“那是不是只要我站起来,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
都是因为夏恩浅那个贱人。
她早晚要弄死她。
商颂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半晌,转身望着外面滂沱的大雨,动了动唇,“乖乖配合治疗,等你站起来再说。”
……
公司离医院很近,夏恩浅的助手刘欣没一会就到了。
夏恩浅在电话里只说是例假突然来了,并没多解释,怕她看出什么,东西放下就让人回去了。
刘欣走后,夏恩浅又给领导那边请了个假,然后忍痛强撑着起身换掉带血的衣服。
看着那一大滩刺目的鲜血,她心脏有重重痉挛了下。
收拾好衣服,床上的手机忽然震动,急促的让人心慌。
夏恩浅扶着床坐下接听,压着嗓音,“喂。”
“大小姐,夏先生说今晚有一场很重要的酒宴需要您陪同,让我提前通知您安排好时间,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您。”
刻板的声调来自夏家的管家。
夏恩浅想都没想,拒绝的干脆,“我很忙,没时间。”
说完,她直接挂了,手捂着小腹,紧咬着唇瓣,痛的额上沁出了冷汗。
回到床上刚躺下,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夏恩浅斜眼瞥着那串没有备注的熟悉号码,微微眯起了眼睛。
震动响了许久她才面无表情的捡起来接听。
不等她开口,就听到那边男人很不耐烦地道:“怎么?还得必须我亲自请你才肯回来?”
夏恩浅抿了抿泛白的唇,讥诮一笑,“参加这种场合什么时候轮到我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宝贝女儿吗?那位美丽优雅的夏夫人也不在?”
“她们都不在家,你必须回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对方带上了命令的口吻。
夏恩浅心思微动。
都不在?
重要的宴会都会提前通知,那对母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