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上坝村长和他的妻子儿媳吓得不行,两个女的又怕又担心,哭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小荣身体里的什么东西?
高溱,他怎么了?”
村长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身体筛糠一样的颤抖。
儿子痛晕了过去,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死,就连沐乾阳的血很香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就这样傻站着那里。
“不要愣着,去找一只老公鸡来。”
沐乾阳说道。
一旁的村长无动于衷,他的妻子儿媳也没动。
“醒醒,不想他死,就去找一只老公鸡来。”
沐乾阳拍了村长一下,提高声音说道。
上坝村长如梦初醒,猛的跳了起来,直奔后院的鸡窝。
他的妻子也是连滚带爬的去了后院,儿媳跑到高荣身边把他的头抱着,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放下,让他平躺着,现在不能动。”
沐乾阳见到这一幕,大步上前将高荣的妻子拉开,并且冷冷的说道。
这个女人吓坏了,忘了哭,也忘了说
话,就这样看着高荣,身体颤抖得完全停不下来。
几分钟后,村长拿了一只老公鸡和一把刀出来,他的妻子也在后面跟着。
“小师傅,这鸡像生病了一样,我抓它它都不会躲,能用吗?”
闻言,沐乾阳看了看村长手里的鸡,果然无精打采。
不过他知道不是鸡生病了,而是因为正在发生的事情影响。
现在别说鸡了,但凡牲口都是无精打采的,不鸣不叫,也不会闹吃。
“给我吧!
你们站远一点。”
沐乾阳伸手接过大公鸡,如此说道。
村长怪怪的后退,他的妻子上前拉着傻了一样的儿媳也退了到了远处。
沐乾阳在鸡冠上掐了一下,抓住鸡头就在高荣的身上画了起来,随后将他反转趴在地上画后背,脱了裤子画双脚,然后才是右手。
留下左手最后画,但却有一条经络的位置是空白的。
十多分钟后,老公鸡的鸡冠几乎被沐乾阳掐烂了,他要画的东西也全部画完。
将老公鸡丢在一旁,双手凝结法印,开始作法。
在高荣身体中不断滚动的东西显得有些暴躁了,横冲直撞的想要出来,却发现那里都有极强的阳气覆盖。
最后找到了沐乾阳留下的空白之地,沿着经络对着左手而来,沐乾阳见状急忙在高荣的手腕上用村长拿来的刀割了一个口子。
鲜血瞬间喷出,一同出来的还有一条比筷子小了一圈,身体不细看的话,像是一节一节的红色虫子。
这东西在漠北北凉一代人们叫它壳蛆,江南人喊其为节节虫。
实际上它却叫雷公虫,和蜈蚣很像,只是少了脚和触须,头尾一样大,要是缩短一些,就是一个圆形。
雷公虫有毒,但不伤人。
农村腐烂的稻草里面通常都会有。
家里有腐烂,却不会发出恶臭的东西,也能吸引雷公虫过来做窝。
不过现在少见了,只有大山深处,人迹罕至的腐烂树叶之下才能看得见这种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