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墙吗?那里的议事屋距离这里不远,也没进村。”
他高声呐喊,高溱眼神惊恐身躯颤抖,却也知道牛满仓的话很对,现在不想办法大家只有死路一条。
听了牛满仓的话后,他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希望。
两个村子不合,他们把相连的路给堵死了。
当时修隔离墙的砖头还剩下很多,两个村子的人就决定在隔离墙后面,也就是两村相连的后方建了一个不算大的小房子。
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坐下来解决的,就在小房子里商量解决。
反正谁也不愿意去谁的地盘,这个决定两人一拍即合。
现如今无处藏身,他们只能去哪里了。
只要咬着牙顺着水流而下,很快就到。
“大家听我说,我们去议事小屋暂避,都小心点,一个拉着一个顺水而下,不要松手,不然会被冲进河里去。”
牛满仓喊道。
他和高溱拉着,另外一边是于伟。
这种时候了也不分你村还是我村,其余人也是如此。
高溱手边一人叫牛中方,四十多岁开外,算是在边上。
两人手拉手的瞬间,他们相互看了看,很快就别开了眼神。
牛中方打心眼里不愿意和他接触。
高溱却在内心萌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七个人顺着水流一路往下,无论是山上还是河里,水越来越大。
只听哗啦啦轰隆隆的巨响传来,所有人脸色一变。
这不是山洪爆发就是河水暴涨,在找不到躲避的地方,他们很危险。
“大家抓紧了,不要松手。”
牛满贵用尽全力喊着,身体半躺贴着地面,上身微
微抬高一些,让大水助力推动他们往下滑,速度倒是很快。
就在这个时候,高溱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松开手用脚踢了一下边上的牛中方,他就听到一声惊呼,和很小的很小的骂声,随后消失不见。
这个牛中方上次两个村子干架的时候,差点将他儿子打死了,这件事高溱一直怀恨在心,还害他他花了好几万块钱才把儿子医好。
所以牛中方该死。
他的举动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这个老东西竟然惊慌的喊了起来:“停下停下,中方松手了,他还在后面。”
这话声音不大,能听到的只有牛满仓一人。
可是已经能看到小屋了,他不能为了一个人放下其他的。
更何况这种时候谁松手谁死。
咬了咬牙没说话,六个人的后背全部磨破了皮,身上红紫一片,好几次都差点被大水冲散,终于来到了小屋之前,他们艰难的摸到前面开门躲了进去。
高溱却装模作样的看着牛满仓:“我让你停下你聋了吗?中方他没过来。”
下坝村长牛满仓气喘吁吁,身上痛得眼泪花子都出来,靠在墙上半点力气都没有。
高溱说话的时候他只是看着,并没有马上回答。
但牛满仓又不是傻子,牛中方和高溱本就水火不容,他要是在这中间做些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更何况高溱可不是表面上去这样老实憨厚,有人情味。
这个人对高家村民众还算可以,毕竟都是他的本家。
但对外人那就无话可说了,利益至上觉对是高溱的座右铭。
现在牛中方出事,个中原因还用想吗?
可当时的情况危机
,他们所在的位置没条件更换,等暴雨停下,他回到村里怎么给牛中方的妻儿父母说?
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