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年夫妻颓废的将孩子带着离开,不甘心去了儿童医院,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孩子没病。
两人一连换了好几个医院都是一样的说法,他们是真的绝望了。
最后一家医院的医生是个老头子,听说是高价聘请而来,对于疑难杂症很有建树。
他只是看了一眼龚年的儿子,就摇着头道:“这个病我看不了,赶紧带他去找一个道士吧。
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最多还能撑三天时间。”
话毕,龚年的妻子顿时瘫软在地,而他面色煞白,双眼无神。
这一刻脑海中都是他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一股浓浓的悔意袭来,龚年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拍打脑袋,嘴里嗷嗷咆哮,就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老医生见状叹息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不是没有报应,而是时候未到。
别耽搁了,快去吧,我有办法能让你们的孩子多撑几天。
记住,七天之内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否则……”
话没说完,老医生就转身走进了检查室,再出来的时候,抱着龚年的儿子。
此刻孩子额头有一个奇怪的符文,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画的。
孩子的面色依旧铁青,双眼紧闭,却安静了下来。
龚年急忙道谢,抱着孩子拉着妻子离开了医院。
贵港市没有寺庙,最近的一座庙宇也要驱车好几个小时才能到。
夫妻二人离开医院后,上了车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请道士又去那里请。
“龚年,总算让我们找到你了。
下车,快下车,把工钱给我们算了。”
就在两人一展莫愁的时候,宋军三人突然出现,拦在车前怒吼。
龚年顿时感觉一股怒火升起,猛的拉开车门下去就要放狠话。
他的妻子抱着小孩急忙出声,说道:“好好说话,别再作孽了,想想儿子。”
龚年一愣,脑袋嗡的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儿子,心如刀割。
他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下车,对宋军三人道:”对不住三位,公司明面上我是老板,其实我和你们一样也是打工的
。
大老板结了工程款不给我钱,我也没办法。
不如这样,今天你们先回去,我来想办法如何?”
这话一出,宋军三人就傻眼了,都在想,这龚年是吃错药了吗?
龚年客气,三人反倒是有些手足无措,明明打定主意要和龚年不死不休的,现在一肚子的怒气憋着释放不出来,不知道怎么办了。
“龚老板,你没病吧?今天吃错药了?”宋军的同伴道,心直口快直接把疑惑说了出来。
龚年叹息一声,苦笑道:”不满你们说,我遇到了一点麻烦事,现在正在着急处理。
以前是我不对,是我没人性,还请你们原谅。
工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宋军看了看同伴,轻声询问他们该怎么办。
要是龚年强硬,他们还能来浑的,现在倒好,不上不下。
“啊…轩轩,轩轩你别吓妈妈啊。
老公,老公,儿子这是怎么了?
呜呜,轩轩,你怎么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车里的女人哭嚎了起来,老医生画在孩子额头的符文似乎镇压不住邪祟,冲破镇压后,更为凶残了。
小孩子现在不单单是脸色铁青,还浑身痉挛了起来。
睁开眼睛释放出血红的光芒,龇牙咧嘴